情书:维以不永怀
今天得知她有男友了,虽有淡淡伤,亦解脱得大自在了。对她的记忆如是昨天,那夏夜,自习室很热,像蒸笼,而她初来,如玉肌肤半露,纱衣轻笼,坐我旁边,天更热了。
她名蝶澈,的确像蝴蝶,在高三的一年,她很活泼,却也爱哭。沉寂的班里,她像活泼的山泉一样咯咯的笑着,一样的静中寓动,我如枯藤老树,又如老僧入定,半点不动,一坐便是半天。
正是朦胧初懂时,她恰如春风化雨,走入了心里。
每天听她咯咯的笑声,心如猫一样,痒痒的。
每天晚自习时的轻轻耳语,醉了。总迎来班主任那风趣老头的暧昧的笑。
每次成绩出来时,总时不分上下的总分,和她争论到口渴时饮绿茶时的相视一笑。
班主任喜欢恶作剧,将我挑到西北角,而她到了东南角,虽远但纸条不断。
她像蝴蝶,她很开朗,但她的任性和开朗成正比,她在最后约定时任性的转身离去了。我也不屑的放手了。
我依如枯树,她依如蝴蝶,也许树和蝴蝶没交集,正如我和她一样。树能为蝶挡雨遮风,却不是蝶的归宿,花才是蝶的灵魂。
日和月的距离是白天和黑夜,只在黄昏和拂晓才有短暂的交集,我和她如是。
我到了东北,她去了东南,年关时来回寄过明信片,她不知道我电话号码,我亦然。
我习惯在十点下线,她习惯在零时上线,没有交点,像空间的直线。
我喜欢夜空的沉静,她喜欢清晨的喧嚣,我入梦时她才开始热闹。
操场人非物也不在了,只有那弯如钩残月如旧,照着如我昨日的他们。
我在QQ里把她纳入“在水一方”,一语成谶。
维以不永伤,维以不永怀,如是而已。 似明又似不明。顶一下吧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她有男友了,伤心啊 为何要知道呢。
我死也不要知道。 纯粹来女生宿舍发姣 我只想到李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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