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成都（一） 九里堤夜色

青衫书剑

25日晚上下了飞机，满耳便是川话，悦耳动听。

住在九里堤。白天去青羊宫练拳。完了浑身发痛，自己在房间里搽药酒。雪上一枝嵩。开了手机，有20个未接电话。那都与我无关了。

成都确实美女如云。TNND。当年劳资怎么就没有发现噢。成都，一个来了就不想离开的城市。

27号凌晨。在楼下吃烧烤。叫了茄子、土豆、馒头、五花肉、鱼、鸡翅、木耳、双汇火腿。。。自己吃了三十串。

香郁的麻辣味道，还有切碎的青葱，连牙齿都能感觉出它的入味来，天下美食，不过如此。一对小夫妇开的档口，白烟幽幽外冒。我很羡慕他们。
坐在楼下和小旅馆的老板摆龙门阵。他也不是本地人。湖南。衡阳。

看烟灰在空中飘落。这一年来从未这么空闲过。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想，只有寂静独自一人的时光。成都，一座来了就不想离开的城市。

拎着三脚架。自己逛九里堤。旧时光。你是这么伤人。春来秋去。物是人非。

夜很深。两旁是恬静淡定的房子。偶尔有泥头车和的士驶过。天空下着微微细雨。在玄黑的夜色中自己静静走着，端起相机拍下那些橘黄灯光下黯色的房子、路牌，这个城市，山河无恙，日子悠长。

拍下河水，学校，操场的门口。。。在路上收到短信，看看手机，凌晨一点四十九。然后模糊对焦拍下马路。

多年前这路尚未修好。荒茫茫原始的一片地。

那一年，成都城里有皎洁月光。对岸是茫茫的芦草，在月光下轻轻起舞，那些景深，光圈打得大，定格的时候，被时光洗刷模糊。

最后地点是在这条河边。如今已经变成了工地，严禁进入。

仗着2年来素有锻炼，翻过了墙。

结果引来了犬吠，黑暗里不知隐藏着多少狼狗。只能往回走，爬到墙上。有人打开工地小屋的门，白晃晃的手电筒打到他脸上。

坐在墙上拍拍手。无声地对峙。如果那个人出声。他会告诉他，我只是想来看看那个地方。
小屋的门关上，狗也不再叫了。但是下去不得，坐在墙上取景的角度不好，索性爬上了红砖砌成的门柱。一坐到上面才发现死命地摇晃，原来门柱也没砌稳。
尽力保持平衡。

坐在红砖砌成的门柱上，拍下了照片，爬到墙上，抬头看城里的月光。时间为凌晨2：13。黑暗里，咔嚓，定格。

在时光面前。我们 都被打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