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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川野木子

[转帖]我怀孕了, 孩子是他和别的女人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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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0-18 23:02 | 显示全部楼层
太多字,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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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10-18 23:0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23章 洞房花烛夜

吃过晚饭之后,我和景杭都犹豫了,景杭该回去呢,还是留下,他站在楼道里抽烟,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和我扯着家常。他说,你怎么把这个菲律宾人调教得这么好,那鱼香茄子比饭店里的还地道,还有,我就在自己老婆家抽根烟,他就马上捂着鼻子指门外了,这反应也太快了。我说你快抽,抽完了把门关上,好热。

景杭进来的时候,我已经坐在电脑前开始那天晚上的聊天,我示意景杭坐下,景杭就直挺挺地坐在我的双人床上静静地看我,那天我告诉聊天室的朋友,我爱人来了,我们大概有两年没见,这样大家就七嘴八舌地说开了。有一个22岁的小姑娘和我说,两年?你们还会等着彼此,看来我们还是有代沟的,要是我爱人出国了,我一天也不等,我知道等也是白等。确实,我们已经不年轻了,和这样的直言快语的小姑娘比起来,我们显然是上一代人了。景杭笑了,笑的很爽朗。我也跟着笑了,聊天室的人就问我笑什么,我说,笑自己老了。

聊完了天已经是9点多了,我问景杭你还回去吗?景杭把问题丢给了我,说你希望我回去吗。我说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狡猾,我说反正有多余的房间,你想留下就留下,不过我这里可比不上五星级的服务。他横着把我抱了起来,说:“你也该尽尽义务了吧,看来我们得好好谈谈。”我的尖叫声已经引来了女佣来敲门,问发生什么事情了,我说景杭你赶紧把我放下,等下我再不回答佣人该报警了,景杭说我就是警察我还怕警察,我说你忘了,你的脚下不再是中国的土地。景杭把我放在床上,说,真打算让我睡客房,两年了,我天天睡在小屋的单人床上忏悔,我以为你已经原谅了我。你知道我来这里看你需要多大的勇气吗,我需要放下一个男人的尊严,还有,男人不应该有的期待,因为男人的期待总是换来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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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10-18 23:03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抱住了景杭,我说景杭,别这样说,这两年我们谁也不好过,就让过去真的过去吧。我们这样一对新婚的老夫妻,现在来菲律宾度蜜月来了,你还记得吗,那个时候,你说我们该出来走走,我就是因为工作不能出来,现在我们都自由了。明天我们早点起,我们去外岛玩玩。我们两个就那样拥抱着过了好久,后来,我拍了拍景杭的背说洗洗睡吧。有的时候,男人比女人更脆弱。

我先去洗了澡,景杭就在我的电脑前坐下看新闻,我出来的时候,景杭问我说,这两个小不点是谁,你怎么有这么多他们的照片。我才想到了小祁和小苑的照片忘记藏起来了,我的电脑E盘里有小祁和小苑从出生到现在的所有照片,我支吾了半天说是女佣帮着看的,我很喜欢他们,就常带带他们。好在景杭并没有多想,我也赶紧说,快去洗洗睡了吧。

景杭出来的时候,光着膀子钻到了被子里,和我说,已经不习惯你的存在了,我想说,估计你从来都没有习惯过,但是,说了半句没说出来,可能觉得有点伤人,这样一来又纠起那些陈年往事。我们两个都脸向上躺着,东一头西一头的聊着,没有一点睡意。

过了好久景杭问我,小心翼翼地问我,我想要你,可以吗?

那天晚上我们一次又一次地作爱,直到天亮的时候才昏昏睡去,景航紧紧地拥着我,嘴里不断地呓语,叫着我的名字。我想那个曾经挡在我们中间的忻冉也许真的走了。

第2天我们一起坐着那种菲律宾特有的小飞机去了外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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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10-18 23:0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24章 那一巴掌

幸福总是快乐而短暂的,我们在海边找到一个漂亮的度假村,我们挑了一间小山下的小木屋。我们钻在海里看那些快乐而无忧无虑的鱼愉快的游戏,我们还起个大早,躺在白沙滩上看太阳从还的尽头渐渐升起,在酒家里吃刚出海的石斑鱼和活着的虾。

景杭也开始说他看到的我的变化,显然我已经成熟了许多,不是那个时候天天在电视上看到的丫头片子了,当然我也温柔了许多。他问到我肚子上的伤疤,我支支吾吾地说阑尾炎手术。他说,你看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和家里说一声。

第三天的晚上时候,我的脸就因为海水的盐度过高再加上太阳的灼伤突然犯起了一块一块的红斑。那天夜里,景杭就不断地往我的脸上敷着鸡蛋,用温水洗去干掉的,再敷上新鲜的,每次他都小心翼翼生怕弄醒我或者弄疼我,而我就像小孩子一样一直在装睡。多少次,我用手轻轻抹掉眼角的泪水,我多么希望时间就在那一刻停留。

可是,当我们收拾行囊回去的时候,景杭无意中问我,什么时候能毕业,最好能一起回去。那是第一次我们面对面地提到回去的话题,我说,我可能还不能回去,景杭停了下来,问为什么,我们在一起不好吗,你总是这样让人琢磨不定,忽冷忽热。我说你先回去吧,等我累了的话自然会回去。景杭似乎已经失去了耐心,大声地对我吼到,一个女人,需要有责任。大概吵架的时候每个人都会拿出陈年的往事攻击对方,这样一来我又提到了忻冉还提到了那个夜晚,我不得不承认那个时候,我失去了理智。景杭在气愤中重重地给了我一巴掌,这一巴掌让我和景杭都惊呆了。景杭马上就沉默了下来,过了好久,他才说,我以为真的改变了,时间可以磨平一切,这样看来,我还是失望了。

我们就那样默默地回了马尼拉,远远不像来的时候那样兴高采烈。

也许景杭永远不能理解我为什么不能回去,也想不通我是不是真的原谅了他,也许女人,原本就是感性动物,她们可以在床上和这个男人认真的作爱,但是,穿上衣服后,她们照样能翻脸不认人。这是后来我和景杭提起这一段的时候景杭和我说的,他说他那个时候就是那样的迷茫,他不想走,他想留下,但是他不知道用那个理由留下。

我并没有亲自送景杭去机场,我不能原谅那一巴掌也不能理解那一巴掌。景杭走了,又把原先的平静留给了我,同时也留给了我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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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10-18 23:0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25章 一纸离婚协议书

景杭回去一个月后,我正式毕业,当我真正穿上毕业礼服的时候,仿佛已经没有了先前的那种期待了。女人,她的名字叫虚荣,所以,一个MBA硕士的头衔对我来是曾经有着巨大的吸引力。这个吸引力淡化的另一个原因是:我收到景杭通过中国大使馆转交的离婚协议书。

我不知道景杭是真的受了伤还是再也等不下去,但是,我从没想过离婚,离婚毕竟要牵扯到孩子问题,那个下午我一个人坐在星巴客的角落里落泪,景杭的做法是我没想到的,是我没有预料到的,所以我觉得措手不及,所以我觉得无辜。那天下午,菲律宾突然地震,我坐在咖啡店里一动不动,漠然地看着旁边的人尖叫着奔出去。后来想,刚才的地震是这样震完了呢,还是地震前的前奏。如果,我真的就这样永远地消失在这个街角的咖啡厅里,景杭会新痛吗。而我和景杭的战争,究竟已经打响,还一直都是前奏。

当我在回忆这样一段往事的时候,拿出了一年前的日记,那一天是2003年的愚人节,上帝同样和我开了一个玩笑。

这一纸离婚协议书让我几乎走入了绝境,没有了回头路,亦不知前方的路在那里。更滑稽的是,景杭在协议书上提到,婚后所有共同财产男女各分得一半。如果我能想到的算的上有我一份子的,只有那两个意外得来的小家伙,难道他们也会成为财产的一部分平均划分。我一直想,如果景杭知道了他们的存在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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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10-18 23:0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既然不知道如何面对,那么就干脆不面对了,我总是喜欢逃避。我知道,这样的跨国离婚,少则3年多则5载,反正我远处异乡,离婚不离婚对我来说没什么两样,到是景杭让我很差异,他不像是那么快就步入一段新感情的人,难道我就那么让人不可忍受?

那天,当我想通后,我给MAY打了个电话,说,我不准备回去了,帮小祁和小苑联系个幼儿园吧。我想让他们早接触一点英文教育,这样即使将来回去了,我希望这些朦胧的早期教育能让他们像记得母语一样记得英文,毕竟英文已经很重要。

那之后,小祁和小苑正式进入一家贵族幼儿园,更可笑的是他们和陈永栽的儿子竟是同班同学,我一直不知道他竟然有这么一个小儿子,也许就像后来很多人对我的置疑一样:景杭用钱收买了我,那个时候我也用同样的眼光质疑他,我觉得这个拥有菲律宾飞机场的华侨,因为他有钱,所以他可以有一个和我儿子一样大的儿子。

我再一次对钱进行了反思,我不能否定,曾经景杭的家庭在我们的婚姻里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但是,我和他结婚是决心要好好过日子的,这种以身相许是用金钱和权利无关的。女人,更注重的是爱,是那种长相撕守的爱。但是,也许这个爱随着那一纸协议,就将要划上一个句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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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10-18 23:09 | 显示全部楼层
第26章 决定回国

可是一个月之后我决定回国了,促使我回国的人并不是景杭,我们公司要产品能够菲律宾派一个人到上海分公司,主持上海方面的客户服务,公司管理层的人征求我的意见,我失眠了三天,决定先回去,毕竟呆在菲律宾不是长久之计,而且这也算是一个机会。不然回国我回那呢?电视台吗?我还回的去吗?

5月的一个早晨,杜琛和MAY,还有那个跟了我3年的女佣把我送到了机场,一路上大家都很沉默,到是女佣一直在叽里咕噜地说着什么,从知道我要回之后,她就开始反仆为主,先是劝我,希望我不要回去。后来看到事情已成定局,就开始像妈妈叮嘱女儿一样叮嘱我,小祁和小苑每天还要喂奶,小苑对花粉过敏,要小心才是,甚至还有我,说我身体不好了就赶紧让公司给派回来,好象我回去的不是自己的祖国,而是远走他乡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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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10-18 23:11 | 显示全部楼层
杜琛到是觉得我该回去了,他和MAY从知道那一纸离婚协议以后就很担心我,也许在他们眼里,我并不能失去景杭,也许他们觉得小祁和小苑应该有个完美的家。我知道他们是对的。我除了战胜不了自己以外,所有的道理我全明白。长这么大了,我就扭过两回,一次是考北广,一次是和景杭,有的时候会觉得,其实在心里我可以接受景杭在那样的情况下带个我的小祁和小苑,但是我觉得如果,让景杭知道小祁和小苑的“来历”的话,我会觉得一辈子难以面对景杭。可能有人会说,夫妻原本就不是面子问题,但是小祁和小苑将在今后的日子里时刻提醒着这段历史。我知道,这个问题已经不能解决,那么只有我自己想通了或者离婚。

菲律宾的机场还是不让送行者进去,而且机场外的送行人员也是10分钟清理一趟,我和他们拥别,MAY还是滴嘀咕咕地叮嘱着我,说那边不好,就再回来,一个人带孩子太苦,早点回去吧,不管怎么说,景杭是孩子们的爸爸。谁也没有提到离婚,但是他们也知道,这次回去了首先要解决的问题就是离婚问题了。杜琛一言不发,临走的时候交给我一个电话,说这是他在上海的老大姐,用得着了就找找她,她是律师,我感激地看看了杜琛,他担心景杭会和我对簿公堂。女佣一直交替着抱着小祁和小苑,依依不舍。最后他们还是被清理走了。我推着那种两个孩子的专用行李车,向大厅走去,一路上那些人好奇地看着我,也许一个单身女人,带着两个孩子,原本她的脸上就写满了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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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10-18 23:1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27章 梦回黄浦

当天的下午我就抵达了上海,这个曾经也是我梦寐以求的城市,我还是很小的时候到过上海,繁华的街头,熙熙攘攘的人群,林立的高楼,汽笛声声的黄浦江畔都在我的脑海里留下很深的印象,那个大都市,是我曾经梦想的城市,记得还在校报混稿费的时候,我曾经写过一篇叫做《梦回黄浦》的文章,现在唯一记得的里面有这样一句话:我们手牵手徜徉在南京路。现在终于有机会徜徉了,但是,我的爱人又在那里?

从机场出来的时候,我看到一个女孩举着个大牌子,上面写了我的名字,我知道他就是林侑里了,她灿烂的笑容让我的心平静了很多。路上,她告诉我她是地地道道的韩国人,是在中国长大的韩国人,听他和司机讲地道的上海话,也不由有了很多感慨,人,生在那里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养育他的土地,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也就是这个道理吧。

林侑里说,公司帮我安排了一个2室的房子,我们先去那边帮你安顿好了,今天一定没有时间了,明天带你去公司看看,不过我并不知道你带了两个孩子。她说的很直接,也许她也想不通这个菲律宾怎么派了一个带了两个拖油瓶的女人来了,也许,她并不理解菲律宾,两个孩子对一个菲律宾女人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但是他的话也把我噎的够戗,我说:“我想尽快找个保姆。”她理解的点点头,也许她也在想,这样一个女人,带了两个孩子毅然来到上海,肯定在她的身上有很多故事。她并不知道,其实这个菲律宾的外派在中国呆了20多年,虽然她来自菲律宾。一路上她像主人一样介绍着上海的风光,还有中国人的习惯,甚至还夸了我一句:“你的中文讲的真好!”我就那样沉默着,一直到了我的新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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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10-18 23:12 | 显示全部楼层
那是一座20层的建筑,林侑里带着我进了电梯到了3楼,之后帮我打开了房门,房子刚刚粉刷过,玻璃擦的很干净,基本的家用品也都有了,我看看了,唯一需要添的是两张婴儿床。林侑里问我,秦姐你觉得怎么样,我说很好。也许他觉得我这个涉外人员应该有十足的架子。她说那你收拾一下,我就不打扰了,有什么需要的尽量说,我明天再带你到公司去报到。我说好,谢谢你了侑里。她韩国式地和我鞠了一躬就闪出了门外。我一直愣了好几分钟,是小祁的哭声把我从遐想中拉了回来。两个小家伙也累坏了。我赶紧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就给两个家伙洗澡,之后哄他们睡觉。小苑一直叫YAYA,那是菲律宾人对小孩子的保姆的称呼,我告诉她,我们现在呆的地方是中国,我们今天坐着飞机回来了,YAYA不能和我们一起来,但是,这里有妈妈的家。

好不容易才哄他们睡下,他们已经习惯了佣人陪伴的日子,而我也显然有点手忙脚乱,我想明天的首要任务还是找个保姆,最好长久点的,我想在菲律宾我呆了3年,也许在上海我会呆更久,越来越不知道怎么回去了。尤其是那一次和景杭在菲律宾分手之后。我们的关系好象比以前更糟。也许时间和距离真的能改变一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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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10-18 23:12 | 显示全部楼层
那个晚上,从窗外看万家灯火,新公寓唯一的不足是所在楼层比较低。我又回忆起自己对上海的眷恋:上海是闲情逸致、上海是小资情调、上海是寻愁觅恨等等一系列同类词语的总称--上海的石库门,上海的百乐门,上海的月份牌,上海的滑稽戏,上海的阮玲玉,上海的张爱玲,上海的南京路,上海的外滩,还有形形色色的在这个城市中存在过或者仍旧存在着的物和人和永远存在的景……当怀旧的气息染满街道和窗棱的时候,那些沾满尘埃的泛黄的老照片又重现了在我记忆的脑海里,而这一切的繁华载着我的梦想,带着我一起回到了上海。曾经的《梦回黄浦》似乎是一部关于预感的著作,而今天当我回来的时候,梦里的上海依然动人,可我知道即使是这样一个梦寐的城市,已经远远比不上那个并不算发达的故乡了,当我离家这么近的时候,我却不知怎么回去,何时回去。真是对不起爸妈,他们竟然还不知道我回来,这几年和他们的交流和沟通少的可怜,他们养育了我,供我读书,在他们最需要我的时候,我踏上异乡的土地。今天又是一个不眠之夜,我来到了梦里的上海,但是我又作了另外一个梦,那个梦里,我回到了20年来我熟悉的内蒙古。

梦回黄浦……,又何时圆我另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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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10-18 23:1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28章 初到浦东

我住的地方在浦东的金桥路,公司也就在离公寓不远的地方,我给小祁和小苑联系好了幼儿园,是浦兴路的东陆幼儿园,并且请了一个保姆,是一个40多岁的下岗女工,虽然不能像菲佣那样住在家里,但是,有了她照顾小祁和小苑,我轻松了很多。我已经基本熟悉了新环境,并且大概了解了一下公司的情况。当时把我派到这边的主要原因是,这边的雇员在解决客户纠纷问题上并不能很好处理,而且在客户的询问的解答方面的态度也不是很好,这样公司方面希望我来培养一部分好的业务员。

这样我的工作明显比在菲律宾繁重许多,一天大概有上百个电话和上百个E-MAIL要回,虽然手下有30多个业务员,但是几乎每天都会遇到类似客户投诉的问题,我有点忙得焦头烂额,有时候中午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和小祁和小苑相处的时间也少之又少。

到1个月好情况有了明显的改善,手下的业务员基本有一些程序性的接待要领,这样我的工作也轻松了不少,公司方面对我的工作业绩也还算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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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10-18 23:1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大概还没有提到韦经理这个人,他是我的顶头上司,据说是人大毕业的硕士研究生,其实我们并没打过太深的交道,那天他突然请我吃饭,搭他的车去了才知道是上海古色古香的浦江饭店,我以为还有其他人,等到了才发现只有我们两个,他在浦江饭店的礼查餐厅定了一桌地地道道的上海老菜,吃完了饭还让那边的经理给我办了一张VIP的金卡,经理说我随时可以来做美容什么的,他给了我一个单子,挺多项服务,其中还有一些我不知道的项目,比如SPA精油淋巴引流排毒(油压)、SPA卵巢保养香熏(排毒/减肥)、SPA香熏耳烛什么的,我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但是我显然不能拒绝这个顶头上司的好意。饭间,我和经理提到,我想要请两天假,去内蒙古看看,没想到经理想都没想就欣然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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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10-18 23:1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29章 重返青城

我终于决定回去一趟了,也许很多人觉得我和景杭马上就该有个结果了,因为回去了,我不可能不再面对。是的,我该回去了,就算不再不能面对也再也不能逃避,我再不孝不能等到离家门口怎么近的时候不回去看看渐已年迈的父母,而且,弟弟上大学以后,他们身边一个孩子也没有了。我想到的还有景杭的父母,我不知道他们在我们的故事中知道多少,但是我知道,他们一定也又数不清的辛酸,这样一个过门没多久的儿媳,说走就走了,留给他们的是一个日渐憔悴的儿子。

还有个理由,我知道能引起很多人的共鸣:我想家了,3年多了,漂泊的生活,虽然谈不上苦,但是,3年来我就像一个有家不能回的人,一叶孤舟无法靠岸。每年的节假日是我最难熬的时候,这3年让我真正体会了什么叫做每逢佳节倍思亲。

太多的理由了,我该回去了,那里有我熟悉的人,熟悉的环境,还有那个让我牵肠挂肚的景杭。我必须坦白的交代,我从来不想失去他,然而也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我乘坐的东航的MU5195次航班很快就降落在呼市的白塔机场,我随着稀稀拉拉的人走了出来,傍晚的阳光是那么和煦了亲切,我深深地吸入一口空气,多么熟悉的味道。我搭了一辆TAXI,不到一个小时,我就回到了爸妈的家,那个我还没来得及熟悉的新家。一路上感受着交通的畅通无助。楼下的阿姨认出了我,说,咦,这不是老秦家的姑娘吗,也许她们也忘记了3年前在电视台叱诧风云的秦雨,他们只记得老秦有一个多年未归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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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10-18 23:1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敲响了门,我听到厨房里噼里啪啦的炒菜声,接着是弟弟那熟悉的声音,拉的很长:谁呀?接着他打开了门,我一下子失去了重心,弟弟就那样举着我,姐,你终于回来了。接着是拿着报纸的老爸戴上老花镜伸出头来,再后面是拿着铲子的老妈。老妈一把推开老爸,佯装要打我,说死丫头,你还懂得回来啊,接着又一下子抱住了我。小雨,妈等你等你好苦。爸爸轻轻地拥着我的肩,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接着和妈妈说,回来再说回来在说,影响别人休息。接着一家人拥着进了客厅,首先是老妈马上又拿着铲子冲向厨房,我们也闻到了浓浓的糊锅味。一切都是那么亲切,就好象我不是离开了3年而只是3天。

说话的功夫老爸和小弟说:“秦豫快给你姐夫打个电话,说你姐回来了。”秦豫边往电话跟前走边问我,姐夫知道你回来吗,他总说快了,但也没说今天,他怎么没到机场接你啊。我说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秦豫马上说,太好了,我先让他来,我们给他个惊喜,我就说老爸找他下棋。

我看似平静地坐在电视前,有一句没一句地和老爸和小弟搭着话,当然话最多的是秦豫,他说这个暑假过了他就大四了,老姐也回来了,又说姐,你没见我女朋友多漂亮。我就顺口问,你女朋友家是那的什么的,其实我一直仔细地听着走廊里的动静,心情远不是他们想的那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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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10-18 23:18 | 显示全部楼层
门铃声响起,小弟习惯性地问谁呀,接着是景杭磁声磁气的声音,我,景杭。秦豫就拽着我说,你快来啊。我被动地站起来,好象是过了好久才打开了门,接着我被一个人拥进了怀里。我一直怀念那个拥抱,我相信那个拥抱是完全发自内心的,我知道景杭还是爱我的。

景杭并没有问我太多回来的话题,好象故意在家人面前上演一出他原本就知道我回来的戏,而我们,是那种亲密无间的爱人,甚至保持着一天一个电话,还一起上网聊天的记录。其实从那次他走了,我们之间唯一的联系就是那封他通过大使馆转交给我的离婚协议书。

妈妈的手艺还是那么好,除了那条胡锅的鱼。晚饭很快就开始了,就像是三年前一样,他们的女儿带着女婿一起回来吃顿晚饭一样,宁和而惬意。饭桌上,大家有一句没一句地问我菲律宾的见闻,又问回来怎么不先说一声,上次打电话还听你说好要等一段时间,怎么说回来就回来了。又问你那个文聘国内承认吗,别受了这么多年的苦,到头来得到的是白纸一张。又问景杭,你最近忙吗,怎么来的不如以前勤快了。我和景杭就那样默默地对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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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10-18 23:18 | 显示全部楼层
吃过了晚饭,我就拿礼物给大家,爸爸的皮带,妈妈的连衣裙,还有弟弟的皮尔卡旦钱包,秦豫问,姐,你这个东西怎么是上海买的,我说那是菲律宾进口的。秦豫又问你给姐夫买什么了,我愣了一下说,有,当然有。我确实给景杭买了,是一个飞利浦的剃须刀,那次我们出去度假,景杭把他的剃须刀摔坏了,我就说,回了马尼拉再买一个。结果谁也没想到他就那样走了。这个剃须刀是唯一一件我在菲律宾买好的礼物,因为走的太着急,连我也没想到要走,等到要回来的时候刚好事情又比较多,竟什么也没买,大部分东西都是在上海买的。景杭接着那个剃须刀看了好久。秦豫说,你看我姐夫,都老夫老妻的了,还不好意思,我姐不是第一次给你买东西吧。我想了想,这确实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礼物。

快10点的时候,老爸就开始轰人,我和景杭都坐着没动,又过了一会,老妈也哈欠连天,说天天早睡习惯了。景杭站起来,说:“那小雨我们回吧,让他们早点休息。”停了一会又说,还是你想和爸妈住几天。老爸说,哎呀都走都走,家里没有多余的被子了。我也跟着站起来,说,景杭我们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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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10-18 23:19 | 显示全部楼层
第30章 激情戏

上了车,景杭像以前一样帮我系好安全带,还记得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开玩笑说到这个问题,他说,英国的戴安娜不是就因为没系安全带比她的保镖先走一步吗,这个安全问题还是注意点好。我已经泪已成河,当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我已经全然不能控制自己的泪水。在景杭面前,我够真实。因为我永远不够真实,在别人面前我的坚强我的爱面子,其实来自于我骨子里的孤独和不自信。起码在景杭面前我会哭,我知道他是我能信得过的爱人。

景杭拥了我一下,说别哭了,咱们先去我爸妈那看看吧,他们还不知道你回来。我点点头。路上景杭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我回来了,现在就过去。门打开的时候景杭的爸妈,当然法律意义上也是我的爸妈正坐在电视前吃着半盘西瓜看着电视里的新闻。我们进去,我轻声地叫声爸妈。景杭的爸爸把才把头转过来说,先坐,等我看完这段新闻。景杭的妈妈让小姑娘再切颗西瓜。我不知道他们的漠然是故意装出来的,还是他们原本就并不像我想的那样期盼我回来,又或者,他们已经知道我和景杭也许在不久的将来将解除婚姻关系,至此我和他们也一点关系没有了。景杭坐在我旁边,紧紧撰着我的手。也许他看到我的紧张。毕竟3年了,公公婆婆和爸妈还是有很大的差别,3年了,我们生疏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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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10-18 23:20 | 显示全部楼层
等到新闻播完了,他们才一同看向我,问东问西,景杭的爸爸还是像以前一样严肃,说,回来就好,回来了就好好过日子。这样一句话意味深长。我和景杭一人吃了一片西瓜就和他们说先回去,明天再来,有点晚了。

终于我们回家了,这个实际意义上真正属于我的家,紫色的地板,紫色的灯光,还有我新婚的拖鞋。一切都没有改变。我和景杭的结婚照就挂在客厅的墙上,我两个都开心地笑着。我推门走进卧室,新婚的床罩,新婚的彩带,还像我走之前那样的色彩鲜艳。我走进小屋,全然与客厅和主卧室的整齐形成鲜明对比,这里全然是一个单身男人的宿舍,一个没有妻子的男人主的地方。床头的烟灰缸里有20长长的烟头。景杭尴尬地笑笑,说,我不知道你回来,没来得及收拾。推开洗手间的门,里面的梳妆台上还整齐地放着我没用完的化妆品,那些是还是结婚的时候袁蕾送给我的,说结婚了,要自己化化妆。小客厅的地上放着景杭上次来菲律宾的时候带的皮箱,飞机场的封条还没有开,看得出来景杭还没有打开过,也许他想要想忘记忻冉一样忘记那段记忆。书房的电脑桌上也放了一个烟灰缸,和卧室里的一样,堆满了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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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10-18 23:2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就那样一间一间地看,景杭就那样小心翼翼地跟在我的后面。到我从书房走出去的时候,就一下子撞在他的怀里。他紧紧抱着我,好久没有松开。我也沉溺在他的怀抱里,一直过了好久,我才说,景杭,我累了,睡觉吧。景杭看着我,点点头,谁也没有再提那个离婚协议书,谁也没有提上次的那一记耳光。

睡下的时候,我背对着景杭,景杭从后面搂住我,解我的睡衣扣子。我按住他的手,说景杭,我累了,睡觉好吗。他便不再动了,轻轻地抚摩我肚子上的伤疤。不久他就睡过去了,不知道是真的累了,还是安定能让一个人很快入睡,景杭显然已经习惯一个人睡,蜷缩在大床的一边,一动不动。那一刻我看到了他身上的寂寞和无奈。我轻轻地把他的头搬到枕头上,用我的手搂着他的脖子。很快的,我也睡着了,大概是真的累了。

我醒来的时候,还紧紧地搂着景杭的脖子,景杭的手放在我的腰上,我借着黎明的曙光,近近地仔细地看着景杭;浓浓的眉毛,赤青的胡子,大大的双眼皮,圆圆的脑袋,短短的头发,紫色的嘴唇,大而厚。我轻轻地把嘴唇帖在他的唇上,我感受到他均匀的气息从鼻子里冒出。我悄悄解开他的睡衣扣子,看到他胸脯上浓黑的胸毛。景杭的手突然伸到我的睡衣里,景杭问,想我吗?我说想,可是你怎么舍得和我离婚。景杭没理,翻身压在我的身上,扶着我的腰说起来一点,很快的我们两个都褪去衣衫,进入我体内的时候,他和我说,因为我知道如果我和你离婚你一定回来,你一定不舍得和我离婚,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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