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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就是说,小孙借用我去参加婚宴的事现在已经是尽人皆知了.这件事起初只有三个有知道:------一个是我,一个是小孙,还有一个是马大夫.我们每个人都有把这件事泄露给别人的嫌疑.马大夫主动告诉我说:"这件事我可没对任何人说过,也不知别人怎么就知道了."
假如马大夫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别人,小孙也不告诉别人(这事对她名声有损),剩下只有我最可疑.但是我成天呆在地下室,从来不和外接触;最后的结论就是我们谁也没告诉别人,这事就自己传出去了.由此得到一个推论,我们医院里现在安装了一台可怕的仪器,可以窃听全院每一个角落.这台机器由一个长舌妇操作,她听到了我们在地下室里的谈话,然后就告诉了医院里的每一个人.但是这件事非常的不可能,因为他们安这仪器时,必定要长我.我是全院唯一的电气一程师.连我都不知道医院里有这台仪器.那就必定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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