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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完全的颓废掉了。
昨天,把同事的婚礼给推了(反正跟他不熟),叫个要好的同事帮忙把贺礼递上去就是了;后院的聚会也不去了,虽然客观上坐车(转车与末班车)是大问题,但或许还是更多的是喜欢一个人动作吧。
没加班,虽然加班费,是很诱人的,四天班加下来,相当于我一半的工资,而且下个月开始(这或许是一个标志,或是里程碑,或是象征),这个公司在我看来开始进入精细化阶段,把我们的加班工资下调一半。在企业生产周期里,进入这样的一个阶段,可不是件好事啊,再下面的一个阶段就是衰亡期了。
完全颓废,是指,什么都没干。
早上九点醒来,想继续睡,忽然感觉口渴,于是起床来喝水,然后,是没继续睡了。打算去洗衣服。但是没有。想整理房间,随便收拾了一下。
中午十二点去打包。开始看《温答记者问》。二个钟头下来,不知道收获些什么。沉舟侧畔千帆过,枯树前头万木春。是我收获的?若干年前就看过的,而也对现在的自己没多大意义,只是还是把它改入了QQ签名,取代了那句“有思想的人,也还是会锐意进取的(以之对‘有思想的人,都是寂寞的’)。”
昨天出去了,去了广州,然后,去了本部。(虽然广东工业大学已经不顾从五十年代开始广东工学院就在东风东至今的五十多年历史,可耻地把永久校本部定在了大学城;而在我看来,校本部都只有在东风东本部。虽然我没有在那里上过课。)
在那里看书。看《现代铸造学》,《新概念英语》。
开始是在七号楼的六楼,忽然想回去五零七,哪怕只是同名。后来,觉得算了,何必强求。
而后,有人说话。再后,有人在那个教室考试--继续教育学院。走人。还好,安静。不久,又有人说话,女生,还可以忍受,但不能了无止境地说啊,貌似等下又是要上课的教室。继续走人。到九楼,九零六,有一个人,坐下,看书。不久也走了。就只剩下一个人了。去黑板上写了几个字:
吃饭回来时,有人在下面加了一个漂亮的女生的头象图画。没有修改的痕迹,一气呵成,或许有点过誉,但也不错了。不打算猜测是谁画的。
在下面再加了几行字。
切勿因循守旧,固步自封,画地为牢。
要尝试新事物,要改变习惯,突破自己。
生命在于拥有丰富多彩的各种经历。
晚上就是一个人占着一个教室的。冷。穿得衣服不算够,一个大教室,就一个人,也只有冷。
抄写着英语。为什么要学英语?在某天早上的梦中,居然想到的是,我已经说普通话,说汉语说腻了,说说英语吧。狂倒。真的不知道自己对什么东西会是不让自己感觉到单调而不放弃的。
当然,学英语,也是为了学西方的东西吧。很多都是英文原著,而这些原著和我们的思维方式都有很多的不同,尤其是可以不受限制,可以言所欲言。要学人家的东西,是要先学别人的语言的。
一个人坐在那里,当然是寂寞的。
在这里写这些,不是为了标榜自己,不是为了说自己怎么样怎么样。
其实,也只是一种亿万种生活方式的一种而已。
无聊不是没人和你聊,而是没人和你聊你想聊的东西。
寂寞,是否要找个人来分担?
一个人承受得起吗?
承受得起,会怎么样?
承受不起,又会怎么样?
承受,绝对不是享受,没有那么诗意。
在一边田野一边不时有车飞驰的大路的中间人行道上,临风,独行,到处发信息说,“浪漫是一种状态而不是一种存在。”一友回信息说,“空对河山,是浪漫抑或荒芜?”
空对河山,倒是太大气了些,但,好景虚设,却是事实。
一路走着,看到一座商品楼。风给自己的感觉很好,如果自己能够在那楼上有一房,则可天天临风,不亦快哉。想想就算了。
只是这不叫浪漫,这叫孤独;这不是享受,这是承受。
四万二千一百九十五米的捷报传递,在跑了一万米时,叫我停下,我是不愿意的。我虽然不知道我跑完四万多米后,是否真的能真的到达,而到达了是否真的是个捷报,只是我不愿停在这里。
大四时,有一个自己认为是最大的风险投资的项目--考系统分析师。只不过,二个月后,就可以结束这个投资。
而现在,自己要用多长的时间来结束这个投资?
不清楚。其实,自己是打算用一辈子的时间的。
只是,我能承受到哪步?
如果真的没人陪自己承受,最后会垮吗?
垮了,除了自己,除了家人,又会有人为自己感到遗憾吗?
什么叫坚持。这种承受,现在认为,或许就是坚持。
欲说当年好困惑,亦真亦幻,难取舍。
悲欢离合都曾经有过,这样执着,究竟为什么?
漫漫人生路,上下求索,心中渴望真诚的生活。
谁能告诉我,是对还是错,问询南来北往的客。
《渴望》的歌词(除了本段第一句)。
今早看了一篇文章,一句话很好:
“人们总好认为自己过去的情感要比现在强烈得多……”-罗素·《论老之将至》。
去学校看书,不是为了怀旧,而只是顺从自己的本性。
硬是要回学校看书,那是无奈。
如果在宿舍里能看得下书,如果这样的环境我能够接受,我当然也不需要跑去那么远的地方。
只是自己的那点心思,就是会被环境所干扰的。
或许今天不增加自己的疲劳与压力,就已经是一个成就了。
颓废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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