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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越王勾践 于 2009-4-20 21:25 编辑
最后一个人
无数条光线溜过窗前重重叠叠的绿叶间的缝隙，无数个光点散落在房间四周，无数的点没有穿透我的躯体,于是我又看见了这个可恶的身影.
为什么还活着?罪人？
三个月了两颗豆已经变成窗台缠绕交织不规则的茎藤，掌大的绿叶互相遮掩倪似一体.生命这东西真的令人捉摸不透,有时候如昙花般脆弱,有时候却又如此蓬勃.我实不想再拔开层层的叶子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即使全世界被昨晚的雨淹没,我也不在意,对我而言世界早已经没有了.
雪，你还在天堂等我吗？我无比地想念你。我不怕下地狱我只怕再见不到你。你说要我好好地活下去，等藤长高伸入云耸时我就能顺着它爬上去找你。我告诉你，我一刻也不想等了，我真的很想你。
静，这一个月来你一定成为了最美的天使了。你说但愿自己有一双隐形的翅膀，可以随时飞到爱人的窗前。《静静落下》写好了，你什么时候来拿走呢？还是当我昨晚枕着泪睡去时你偷偷地看过了，为何叶子没有一点痕迹？
你说你永远不要跟雪儿相比。因为我迟早也会像爱雪儿一样深爱着你的。是我们看流星那晚说的。你还说到时也要我写一本书记录我们的故事，像我为雪写《蓝色的雪》一样。真不想用《静静落下》这个题目，我想用《永远静夜》。可是注定了你只会是我生命中静静凋谢的花，静静坠下的流星。
书信,卡片,围巾,照片,没用完的游戏币,没折满的幸运星,没画完的画,没写完的日记,我们短暂生命的最美好的记号都收拾好了,只等待死神的召唤.可是我很是担心我不能到天堂去找你们,我是个罪人,我已能听见来自地狱的丧钟.或许我应该做点好事,譬如立好遗嘱死后把器官全部捐献出来作研究或移植,可像我这种蠢材怎么能做这种聪明事呢?况且这也死得太难看了.怎么死是个问题?
雪,是我太笨了.被你气走的子里我是没有一天不想你啊,没有一天不活在痛苦里.天知道这些天我是怎么过的.我无数次想回去找你可我连拔通你的电话的勇气都没有,1597574145—曾无数次按过这十个数,最后一个5却怎么也按不下,挣扎,犹豫,重复.真希望号码是十位数而不是十一位数.我居然也像你一样想一个人承受这份爱情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伤痛,所有的的不幸.把一切的不好带离人间。
雪儿，我错了我不应该走。
当你设下圈套气走我时你肯定心里很矛盾，你是想我胡涂一世聪明一时而不是聪明一世胡涂一时。你不想我为你伤心担忧，却是想我能陪在你身边啊，可结果我们都被自已对彼此的爱拖入了无尽的迷失里去。
当你知道即将与我永别了，你还是不可遏止地拔通了我的电话，电话里头低沉的声音，朝思暮想的声线如晴空霹雳击中我的脑瓜：痛苦；错乱；恐怖；后悔。当我终于出现在你的面前，半年来的思念马上化为潮涌般的眼泪；我跪在病床前，捧着你的手贴紧我的脸，你却用拇指拭去我滑落的泪，叫我别哭，别令你舍不得。你自已却为何泪流满面？
你的手瞬间变得冰冷，我着急地想用我心脏的体温去暖和你的手，却己来不及。你微颤嘴唇，一脸的病容,忧伤的眼神,晶莹的眼泪,是我内心一丝丝的隐痛,我心爱的人.我含着泪把你拥入怀里.我听见了,雪,你终于第一次说爱我了.你听见了吗?我也说了,我爱你!过去我们为什么吝啬说这三个字呢?你的声音湮灭在时光的某处.我崩溃了,如你一样面容苍白如纸.
我万念俱灰地回到这个城市,,咫尺天涯,原来我一直在意的距离是那么近,容不得我第一千次想死.门己迫不及待地打开,静己站在门口,用一双焦虑的期待的眼神看着我,脸色憔悴,也像是刚刚经历了与爱人的永离一样,又或者是即将永离一样..
我明显看见你热泪盈眶，我面无表情地站着,然后在泪水就要滑落脸颊的时候我们紧紧地相拥在一起.
我们就这样肆无忌惮地在门口相拥着什么也不说,即使你有太多的疑问,如今天的夕阳迟迟不肯撤去阳台上的金黄.
对于伤心的演译我从来都有是沉默,沉睡,沉沦,夹杂着时不时的泪水.整整一个星期里我把这一切发挥到了极致,天空似乎都被我染成了灰色.只有你使我感受到这世界还不至于全部死去,她无微不至地照顾我,关心我,迁就我,安慰我,即使我冷漠只有一个表情.回来第七个夜晚一切都是那么平静,静得能听见呼吸的声音,.我依然早早地枕着泪睡去,床头放着你削好的苹果,你说我一天没吃什么想吃就吃.
半夜里不知是回忆,是梦境,还是憧憬,我被惊醒了,我好想念雪儿.我 抱着膝坐在房间的墙角,地很寒寺我而言已没什么知觉.每次当我伤心极致的时候我总是选择这样哭泣,最好的同桌死去时这样,离开雪时这样,好像只有这样坐着地才能抒发我内心强烈的痛楚.
静，此时你又出现在我的面前，门吱一声开了，漆黑里你一双明亮的双眸诧异地与我相视，你走进来蹲在我面前，轻轻拭去我眼角的泪，在新的泪水涌出来那一刻，我扑到了你的怀里，说着一些语无论次的话。待一会儿我冷静了下来，我们坐在床上紧挨着双肩盖着同一张被子，开始了我回来后的第一次超过三句的对话。
“静，生命为何这样脆弱，爱情为何这样脆弱？可以不动声息就死去？”
“有太多的东西我们不能控制，如生命，如未来，如痛失挚爱，莫不如晴天霹雳击中我们的脑袋，令人难以承受，我也一样难过。只是我相信雪儿跟我一样希望你能坚强，能早日走出伤痛，快乐地生活。”
“以前我总是骄傲地相信生命是个独立体，除了生命可以失去任何东西，原来不是，生命真不是单一的，它有赖以生存的另一半，当她死了活着的人就变得不具真实，几乎找不到生存的意义”
“不，不要说这些恐怖的话。你要活得好好的，快乐地积极地。不要雪儿后悔叫你回去，不要让她放不下。。。。。。还有，让我担心。”
“我害怕……”
“害怕什么？”
“害怕哪一天你也会离开我”。
你陷入了沉思，凝视着冰冷如死尸一般的地面。像在思索多么复杂的一个问题。
“你迟早会的是不是？”我侧过脸问你。
你没敢看着我回答，“你别这样问好吗？”你眼角滑落了泪，接着说；“怎么会呢？静要用一生去陪你渡过。”
我感动得扭过头，看着对面的。“傻瓜，别这样说。只要你过得好，这比什么都重要。生命有太多的不定的因素，或许我们不应该太执着。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真的突然离开了你你也不许太伤心，好吗？”
“是啊，生命这东西太令人捉摸不透了。那如果说我有一天也突然离开了你，你也不许现在这样伤心好吗？”
我们目目相觑，陷入了沉默。我们心中都有一样的答案，一样的担心，一样的依恋。
“你多说一些关于雪儿的事给我听好吗？”
“可以，不过不是现在。以后吧。”
“以后把我当作雪儿好吗？”
“不，你永远不会是雪儿。”
“为什么？我没有她漂亮吗/。”
“不，说真的，你比她漂亮。只是我再不愿意出现第二个雪了。”
“你恨我用水果刀伤了你吗？你活该。人家都解释了，都哭成泪人了，你却还不相信。非要我拿刀割脉你才肯说话。”
“我没有不相信你啊，我只是也想看看你气坏败急的样子而已。你知道吗？那晚我都快要疯了，你手机打不通，回学校又找不到，我只好在路口等你了。等到凌晨你却好，由他扶搀着回来，满身酒气。我不转身走掉，难道还要我走上去握个手不成？我可不愿意让别人知道我与你同居，哦，是。。。。。。隔壁房。”
“现在还是隔壁吗？是“连臂”吧！”你干脆用双手挽着我的手臂，然后把头轻轻地靠在我的右肩。“你明明紧张我那天为什么要把我一个人扔在球场，自己一个人回来呢？”
“你在等我吗？我以为你是在陪他咧，聊得那么高兴。”
“哦，原来你吃醋了！告诉我你是不是吃醋了？”你转过头像个小孩子一样笑嘻嘻地问我。
“我没有这个资格。”
“你有，我说你有。你说啊，我想听。”
“我会那么小气吗？”
“我害怕你会像离开雪儿一样离开我。但如果我知道刀子会伤到你我就不那么任性了。”你像小孩子做错事一样略显悔意。
“你知道我为什么离开雪儿？”
“听说过，不过我不相信你离开的原因单纯是因为她这个错漏百出的骗局。”
“为何相信我？”
“认识你以来，尤其相处以后，我能感受得了你心底对她坚守不移的爱。这使我失落，使我矛盾，也使我庆幸。”这话你说得那么轻描淡写，轻得如一缕春风，淡得如一杯山泉，吹开我的心扉，滋润我的心田。感动着我。
“你想知道真相吗？”反而我犹豫了一下。
“不，我宁愿选择相信你是因为生气而轻易离开的。”你却说斩钉截铁。
“可是我真的后悔了。”我凝视地板，始终想不明白：相爱为什么不能相诚，哪怕剩下生命的最后一分钟也应该依偎着过啊。为何要隐瞒彼此的病呢？”
“不要这样，雪儿会理解的。因为我相信她也一定深爱着你。因此你更要好好地生活，雪儿跟静儿都希望你过得好。无论在不在你的身边。”
“明天陪我去一个地方好吗？”
“哪儿？”
“高中！”我们异口同声地说，相视无语。
。。。。。。
寒冬的风很冷，适逢星期天，校园显得有些冷清，死气沉沉的。记忆里喧哗的校园今天每瞧一眼都换来了绝望，也许我该回忆一下高中给我留下的最后一点印象：在我们厮守的最后一个学期里，我，雪儿，还有春季与夏季里的校园有太多的故事，面前偌大的校园里一块石头一棵树一片草坪一条跑道。。。。。幻影湖边叹息桥上篮球场旁植物园里。乃至这片天空里升落过的太阳，月亮，星星，还有划过的流星，飘过的云吹过的风下过的雨飞过的小鸟。。。。。。这一切的一切，一幕的一幕无不是一个又一个难难忘的镜头，远了，近了，过去了，发生着。
我又回来了，在这个冬季。
印象里校园很小如这般沉寂，连花草树木都还没睡醒似的，大概昨晚与寒夜抗争透支了体力。也好，或许这才是我想要的。
我直接熟悉地从校道穿过草坪来到幻影湖。以前每每内心感到疲累时，我总喜欢一个人来到这里吹吹风，有时一个人，偶尔也和一俩个好友。
这儿是一个永远风平浪静的港湾，一个蓝色的回忆，蓝色的梦。清风拂过，虚无缥缈x的水面飘起一阵水雾，涟涟的水波透射着阳光湖面便熠熠生辉。垂柳孤独的影子条纹般荡漾开来。这才是我怀念的校园早晨。
以前我与雪儿每天早上总是喜欢围着湖跑一圈才去操场，也开始了我们新一天的思念忧愁，记得我们来这里看过日落，那是你考英语竟赛落榜的时候，你感叹地说：“太阳为何落得那么慢，彩霞为何散得那么快？”我们更多时候是晚上来到这儿，聊一些再简单不过的话题，星夜的幻影湖是最静谧而深邃的。仿佛我们的开始。
那晚我下了自修，忽然想一个人到这儿散散步，却看见一个女孩子静静地坐在湖边，我好奇地远远地观察，发现原来是你，那一刻我真的是又惊又喜，我小心翼翼地坐在你的不远处，一言不语，确定不会被你发现。天那么静，你那么静，我能做的的只有抬头看着天空，偶尔偶尔偷偷地留意你，你俯视着闪闪发光的湖面一动不动若有所思的样子。时光随着星星闪烁的次数一秒秒过去，我的心在徘徊挣扎，在悸动。
突然查理得的《爱的纪念》钢琴曲击碎了这片寂静，并非琴声凭空而来，只是我手机的信息声而已。我慌张打开，有点生恨这不合时宜的信息：“如果你的原则性能化为你的勇气，也许今晚会是一个美丽的星夜，只要你愿意。”是谁呢？我好生奇怪，再往下按，霎时我欣喜若狂，我马上转过头向你看去-----是你！我站起来向你走过去，心带着几分忐忑。 我走到你的身边，你抬起头看着我，我看见了你美丽的双眸泛着星光。我的心弦马上紧张起来，只好傻傻一笑，不知说些什么才好。你示意我坐在你身边。
“怎么不说话？”
“你想我说些什么？”我脑子一片空白。
“连对我解释几句都不屑吗？你变了。”我似乎感受得了你的忧伤。
“我只是不想打扰你而已。”
“你对我永远是这个籍口。”你略感生气地说。
“那正好说明我对你一直没变。”
“是啊，永远不在乎。”你难过地说，我从你的侧脸偷看你的神情，你落泪了。
“傻瓜，不说话并不代表什么。”我心疼地抚了抚你的头发，像毕业时一样。你突然把头埋在横放在双膝的双手上哭了出来。一头雾水的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你而爱莫能助，也欲哭无泪，欲说无语。]
一会儿你冷静了下来，侧脸擦了擦泪。“我今晚很不开心，我还能靠在你的肩膀上吗？”你的声音嘶哑了。
“当然！我们是有约定的。”
你轻轻地靠下来。借着灯光，我能发现我肩膀上这一张熟悉而思念的脸，依然留着昔日的单纯与天真，又徒添了几分忧郁与冷艳。只有一种没变，那是你飘逸的长发，你的似水的温柔。
“这些日子你过得好吗？”我轻声地问。
“我很想你，你知道吗？你呢？”
“我也是，一直都是。”我感动了，久违的感动。
“那你为何从来都没有来找过我？”你质疑地问。
我沉默了，哑口无言。她又怎么知道我自从知道自己有病之后，已打算退回自己的世界将自己封锁起来了。
“你会一直坚守我们毕业时的承诺吗？”
“会的，一定会。”她一个问题攻破了我的封界。
圆圆的月亮倒映在湖面，周围的灯也倒映在里面，又像一个个小月亮围着大月亮，无数的星星点辍着其间的空白。偶尔一片云缓缓地移过湖面，想把月儿遮住，却又找不到哪个是灯影，哪个是月儿。天空碧澄澄的，湖面亮晶晶的。
“你想知道今晚我为什么不高兴吗？”
“说真的，有关感情的我不太想听。”我坦白地说。
“你也不相信我，是这样吗？”声音是那样落寞，似乎陷入了一种绝望。我偷偷地看着你的眼泪滑落脸夹。
“你与其他同学，老师一样，在你们看来。。。。。。”你没说下去。只轻轻地抽泣。“抱紧我，好吗？像毕业时那样。。。。。。。”你低沉着声音，“我只想在你怀里。。。。。。。。”
我胆怯地将你搂入怀中，紧紧地将你环抱-----我朝思暮想的心爱的人。星星在闪烁，时光似乎在走，又似乎凝固了。我们依畏着，娓娓诉说着半年的思念，诉说着千言万语。。。。。。在这个美丽的湖边，美丽的夏夜。
我捧起一把悠悠的湖水，然后惊动了这片凝固的时空，凝固的如梦的回忆，一瞬间消失无踪。我用沾了水的冰冷的双手贴在脸上，冰冰的再没有你手掌的温暖。我孤独地走上叹息桥。
与其说是桥不如说是一条水上的长廓。椭圆形的湖桥却是竖修的而并非横跨的，而且不规则弯弯曲曲的伸过去，如一条丝带般轻盈而自然。这是我觉得学校里最有心思的设计，想必不是艺术老师的杰作，他们只会把一个原本符合美观的东西弄成抽象得令人吐血。大家都喜欢下寸雨时在湖中的亭子里赏雨。看雨水滴打水面，看鱼儿在动荡的焦急的模样，像要嘲笑鱼儿终于也像自己一样，喘不过气来，想要往外跳，寻找自由的空气。迷蒙的湖景，雨的声音总会使疲惫的心回归一时的平静。
+正当我陷入了冰冷的回忆时，西岸一个熟悉的身影吸引了我的视线。我疯狂地跑过去，脑子一片空白，我急刹车在她身后。女孩子转过头疑惑地看着我，熟悉的眼神，熟悉的脸孔。我们凝视着，我把她拥入了怀中，紧紧地抱着，多么害怕她会逃走。我居然忘了雪儿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忘了今天只有静陪着我，一大早在镜子前模仿雪儿的装束打扮，还给我戴上了雪织给我的围巾。那一刻我不知把她当作是雪还是静。我们就这样在颓败的桃树间拥抱着，，风在身边唱着悲情的歌。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当我清楚意识到你是静而不是雪的时候我才把你松开。我们相视而笑，笑得有些僵硬，大概是天气太冷的缘故-。我们爬上最大的那棵树的两丫枝上，看着湖与桥。
你问我为何叫幻影湖和叹息桥？，我说我不知道，大概哪个学哥学姐叫开了就传了下来吧！这名字也好，多少爱情从这儿开始却又不得已因为分别从这儿结束？一切山盟海誓尽成幻影。当再次回来这里，物是人非又怎能不叫人叹息呢？
你说你以前在的高中湖叫“晴*雨湖”，桥叫“邂逅桥”。只是从来没有好好欣赏过。想也有很多的同学在那邂逅生情吧。
我问；“那你呢？”
你说没有。高中时你拼命地读书，为考一所好大学视一切玩乐如魔鬼，拒之千里。现在回想起来难免几分悔恨。在最绚丽的年龄竟过得如此枯燥乏味。有时候我们或许真的应该尽情去享受多愁善感的青匆岁月的欢喜忧愁。因为时光一过，就再也回不到那个年龄，那个时候了。未来的事情太难掌控，今天一切的努力看似是在为他日铺路，却难免由于某种意外一瞬间化为子虚乌有。其实今天是最珍贵的，又何必活在他时别处？你说这些话时，神情略显忧伤，好像错过了一些无比宝贵的东西，恨不得重新去珍惜，重新去选择。
你告诉我，现在我们的大学里也有这样一个湖，不过没有桥，风景也很不错。改天一定要我陪你去走一走。我答应了，我问你叫什么湖，你说不知道。我说应该叫它作“复活湖”。因为多少高中因别离而失去的爱情那里找到了寄托，重新萌生了情愫，开始了崭新的一段恋情。
“我诅咒像这些变心的人的爱情。”你突然语出惊人。我莫名奇妙地看着你。
你也看着我，对我说；“我一辈子只爱一个人就好了，即使他可能并不爱我。你呢？你也只会一直爱着雪儿，是这样吗？”
我一时无语，与你对[视着。似乎不敢相信这些话。
“别诅咒生活好吗？静。”当我说出这话，心头一阵背叛的矛盾闪过。
……
在回途的车上，窗外的树影飞快地后退，若同时光的隧道，令我恐惧,令我向往，令我迷乱，偶尔回头看看怀中熟睡的你……
2009年2月2日，大年初八，我看到了你这个寒假给我的第一个的留言：
“现在是2009年1月31日凌晨1点，我很想你。当你收到我的留言的时候，说明我明天的手术失败了，你再找不到我了，不过有人会把这段留言发送给你的。.原谅我就这样离开。我真的后悔与你约定整个寒假不要联系，我真的后悔分别时没勇敢地将你热吻。我曾无数次告诉自己不要爱上一个人，我曾无数次告诉自己不要依恋，不要伤害。可是我还是不可理喻地爱上了你。“我爱你！”这是我们一直吝啬的三个字，我多么地想对你说，也多么地想听你对我说，可是我知道再也听不到了。爱了就爱了，我愿意，因为我相信你也是爱我的，只是我等不到厮守的那一天。能为你流下最后一滴离别泪，能带着这个肯定的答案离开，我已经很满足了。爱在最深时结束，或许是最完美的结局，因为免去过后的冗长繁琐，我们一起的每一天都是美好难忘的回忆。原谅我就这样离开。以后静不能陪在你身边了，不能陪你吃早餐，不能陪你溜冰，不能陪你看星空，不能给你当抱枕
.......
孝，我真的舍不得你，我很想很想你，你知道吗？我多么想再见你一面，再在你的怀里感受你的温存，你知道吗？以后把我像雪儿一样放在你的内心好吗？当作一个去了远方的老朋友，多点眺望远方的天空，也偶尔惦记，偶尔牵挂。无论春夏秋冬，晴天雨天，得志失意，她都会一如既往地感受着你，祝福着你，守护着你。只要你抬头看着天，我就在天的另一边。你要好好地照顾自己，好好地生活，别辜负两个女孩子对你的寄托、。孝，原谅我就这样离开。还有，你要把我们的金鱼喂大，记得给你为我种的“鸡冠花”浇水，你说它代表“永恒的爱”。如果有下一辈子，我还是选择爱你。"
……
静，我爱你。
我很想你。
你听见了吗？
2009年3月4日，怎么死是个问题？
为死去的爱情纪念
攻不破的愁城
2009年4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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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卡
狗仔卡
发表于 2009-4-20 07:48
提升卡
置顶卡
沉默卡
喧嚣卡
变色卡
显身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