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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个女人跟我说过,你的心,是寂寞的。
我是一个被浮躁世人冠以“多情浪子”之名的不幸人,只因误解得太深,蒙蔽甚多罢了。
往事似雪泥鸿爪,岁月的尘幕,弹指一挥,依稀当年风华。当被问及该如何给自己的过去下一定论,我选择了,沉默。尽管答案已显赫在心,但终究不忍吐露那个刻满伤疤的字眼,苍凉。生活,就是一部戏,每个人都在演戏,只是我入戏得太真太动情太着迷以致迷惑了世人的审视。其实,在风度翩翩潇洒俊朗玩世不恭的外表之下,目光之中透露着的一丝丝悲伤之情,一点点沧桑之感无时无刻在表露着自己,血肉里的哀伤,骨子里的唏嘘是骗不了任何的人。当每个人在上演精彩绝伦的剧集时,我更多的是独白。
于是,我竭尽全力寻找与我同刻在三生石上的另一个她。她一定懂我的寂寞。
镜花水月,弹筝煮酒,霓裳羽衣,弄舞翩翩,是时常梦中的场景,那前世梦回伊人再现,对此我深信不疑。筝,为何物?是可以记载任何故事的乐器,其韵乐婉转吟啸千年而存在。该如何挽回过去风花,一曾的雪月?在茫茫人海中寻觅,那个名字。
我不曾止步于找寻,时间会证明那段姻缘的忠贞。几乎,都是在焦虑与希望的情感胶着的状态中合眼,然后融入夜的浮华。焦虑,是她未出现;希望,是对明天的憧憬。
我深信,她的存在是以容貌姣好为前提的,因为,梦中如此。
那个不是她的她,曾经让我误失自己。她有轻佻的发丝,绿水折痕的双眼,略带沙哑的声质,有熟悉的感觉。但事实是,这个她,不是她。翻云覆雨之后,我找回了自己。
另一个不是她的她,又是另一段故事。灵动的大眼,丰腴脸颊之下一点青痣,也是一个沧桑的女人,恍惚前世的气息。于是,我以为栖得了归宿,但结果不是。自然,任由她如浮萍散去。
再一个不是她的她,有着倔强的小鼻子,不服输的表情。这与曾经的那个她有几分神似,于是我又一次地迷失。
……她…………
……她……
………………
自然而然,我的身边聚拢了由上天恩赐继承了她某些特征的女人。回眸情殇之路,苦不堪言,却无以诉说。忧伤,是三月的雨,秋后的霜,当情感的裂痕破碎得千沟万壑的时候,我渴望能用流转千年的爱来修复——她能够出现。
我还是会一如既往地承受着嘲讽的目光,戴着玩世不恭的面具,秉着坚贞的心,去寻觅——三生石上的名字。
我的名字叫,
陈——冠——希
(文章纯属虚构,闲暇之余,聊以YY,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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