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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起小时候觉得难过的一件事
偶然得到了两只小白兔,很细心的照顾
即使玩的再疯也会记得回家喂那两只小白兔
它们俩在我的照料之下,也越来越大
终于在某一天,妈妈把它们宰了
回到家的时候,它们已经在餐桌上了
之后,妈妈想送另外两只小白兔给我
只是,我说我再也不养了
我想,当初我的眼神一定很固执吧
像受伤的小兽一样,没能保护到想要保护的东西
把怨恨留给了破坏的人
然而不知不觉间,自己已被一点一点的打磨直至完全放弃那种固执
我在不断地对这个世界妥协,对我的生活妥协
从一开始的不情愿到逐渐屈服再到自然而然的习惯
只一步,好象,离我所喜欢的东西永远都要差一步
做不到彻底 ,只能习惯性放弃
例如理想例如爱情例如一切的一切重要的东西
岁月的轨迹从手指间穿过,像流水一样哗哗啦啦地穿过
让人开始从懵懂无知到不自觉的忧伤
在一半明媚一半忧伤,一边追逐一边撕扯的流光里
愈发的不安,愈发地去伪装
久而久之,伪装变成了一种防备,防备怕被人看穿心碎
我一直不肯承认,也不肯面对
直到今天,当初无助的我,还站在记忆最初的地方从来没有长大过
那些过往,我不愿也不知道该如何把它们简单归类
就好像“懂事”这个词,我一直不知道对它表示我的惊喜还是沉刻的哀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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