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累,头痛,但是很兴奋,也很大压力,在床上躺了一个小时,就想着,成功了,怎么对欣欣说,怎么感动欣欣,怎么向欣欣求婚,实在受不了,起床去喝酒,去朋友的档口,朋友告诉我,他几天没开档,刚从家乡回来,问他什么事,他神秘的告诉我,他的工仔的爷爷死了,他工仔也就是他亲戚,妈的,明天要面试,碰这事.
喝多了两杯,清醒了,我明白了,这事没那么简单,我花了大半年时间,动用所有关系都没做成的事情,怎么可能到最后,不费一兵一卒,到达终点,不可能那么轻巧的,马洪哥自认没那个本事,马洪是那种黑到去拿个毕业证都被学校怀疑没交清学费,不认财务处的公章,要查帐,然后财务处告诉我已经封帐了,要查要得下一个学年开学,最坏的是当天是最后一天拿毕业证,第二天我要和公司签约,最后马洪哥找到那财务处长,还好,财务处长认他自己盖出去的章.但是,那一天,我清楚的记得,我在两层楼跑来跑去,也是惟一的一天领导们没有逼我放大招,最后,马洪哥的执着与勇敢,拿回了毕业证,第二天回到宿舍,却发现全部身家,包括签约所要用到的文件全部失踪.
其实我已经赚到了,从一开始,我就没想过有回音,但是,如果上天要逗我玩,我真的不想玩,有就有,没有就没有,都半年多了,马洪哥真的不再想那件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