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山前线,我们有两不打,女人不打,老百姓不打。犹豫的时候,越南女兵又往前行了几十米,眼看就要进入射击死角。
“女人也是敌人!”这是一个炮兵首长说的话。我咬咬牙,扣动了扳机,狙击步枪发射时特有的闷响划破了山谷短暂的宁静,在瞄准镜里我看到那个越南女人眉心中弹,子弹从她的后脑破壳而出,血浆、碎骨飞溅。她的头向后仰了一下,然后失去支撑的垂落在脖子上,接下来才是身体和腿象抽空了一般的失去力量,软塌下来。
这一切,只发生在零点几秒的瞬间。
我不想要她的命,我不把杀女人当成可以炫耀的事情。可我需要她的尸体,准确的说,我是需要她的尸体摆在我的射击范围内。
在假想 的敌人面前,人丧失了本性.
只有仇恨
但是着能怪谁 呢? 首长也是受害者吧
洞子里,战友李真卫、黄堰南,早已经四分五裂,头和腿和躯干已经分离。班长还活着,血肉一团的在抖动,我赶忙靠近他。
杀害与被杀害,这就是战争.
当死亡降临到你的身边时,感觉到的不是死亡而是对死亡的恐惧
契丹人萧峰面临这种互相残杀的情况时都是那么的矛盾...
种族认同,血海深仇,该如何去面队?
[ Last edited by 浪客 on 2005-6-25 at 16:34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