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one2free 于 2013-3-23 23:54 编辑
在13年1月,我工作的地方,我跟一位30多岁的A同事在宿舍玩,当时我拉着A同时的衣服,蹲了下来,
而一位40多岁的J同事在我后面,用膝盖踹了我左腰一脚,当时我很痛,痛到靠在墙边动弹不得,
那位J同事见我动弹不得,还说,你是不是豆腐做的,我都没有用尽全力,你就那么痛?
我当时痛到不能说话,但我听到J同事这番说话后,真的很气,
她平时总是觉得自己在这个地方工作那么久,觉得自己全是对的,别人全是错的,
即使她平时怎样说其他人的不是,我不会经常出声,因为不涉及我利益,我不想多事,
但今次涉及我,我觉得我再忍,我真的很脆弱了,
刚好拿天我回家,跟我妈妈说了这件事,初时我妈妈以为是大家工作不小心弄到,
后来我说是我跟另一个玩时她在后面踹了我一脚,
我妈妈就说,用脚板吗?我说不是,是用膝盖,大家都知道,用膝盖踹人是很痛的,
我妈妈打了电话给管我们工作的那为男领导,那男领导说这种事肯定要赔偿,
当晚我回到工作的地方,那位男领导知道我没有到医院检查,就叫我第二天到医院拍片,
到了事发的第二天早上,我到了医院,医生说我要拍片,因为那个踹我一脚的位置涉及一个肾的位置,
所以必须要拍片跟验尿,我听到后,很害怕,害怕会有什么事,
当进去拍片,我的心跳得很快,我那么大,未曾试过那么害怕的感觉,
当我等待结果的时候,可以说我全身在震,浑身冒冷汗,手跟脚很软,走不动,只是随便坐在医院的一张椅子上,我用手托住额头,仍然感觉心还是跳得很快很快,我想深呼吸放松,但换来的是几声咳嗽,我下意识用其中一只手捂住自己心口,另一只手抓住衣服,
很想哭,但没有让我依靠的肩膀,
所以我必须坚强地等待结果,勇敢去看结果是怎样,
当我见到结果上面一排排整齐的文字,结果是没有什么事的时候,我马上全身放松,面容马上不愁了,打电话告诉妈妈,
我回到工作的地方时,把拍片的单给男的领导,她说会跟J同事说赔偿的事,
到了第三天,男领导说J同事表示,我拍片出来都没有什么事,为什么要她全赔偿?最多她赔一半,我就说,她没有那个行为,我压根医院都不用去.
但后来,男领导说交给一位女领导处理,说女领导以前是读法律,赔偿这事就最熟悉了,会找我谈这个事了,
我说好,但等到今星期,仍然没有找我,
我昨天就打电话问女领导,她就说你要先考虑清楚人家是不是有心伤害你的,赔偿给你,对你是有利还是有弊?
我说我妈妈想快点赔偿,她说好,找天叫你妈妈来谈吧,
我跟妈妈说了,我妈妈就打电话给那个女领导,说某些人一直欺负我这个新人,不知一次,
到了昨天晚上,给全体女同事开会处理这事情时,那位J同事不断讲挑衅性的说话,目的可能是不想赔偿,我一时激动,我骂她了,跟她吵了起来,
本来我跟我妈妈我都好了,那些钱不多,要她赔偿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是要她为她自己做过的行为负责任,如果她是坚持不给,我也不提了,
到了今天早上,我给女的领导发了短讯说,那事情我会追究到底的,之后分别跟大学的法律系教授,还有一个律师朋友约了时间,想看看走法律程序解决这事情该如何做是最好的.因为我本来真的不想追究了,但她对我说挑衅性的语言,她到那一刻还觉得自己是对的,我觉得这取绝于个人态度问题,
但到了早上8:35左右,那女领导连同单位的书记跟我做思想教育,说不要为这事情上法院,以来程序麻烦,二来,最后结果还不是那个J同时把钱赔给你,结果都是一样的,还说你要告谁也阻止不了你,
那位书记还说,你当是为什么不给J同时回复电话?人家打了那么多电话给你,我表示,电话我房间,我在厅吃饭,我电话显示她的电话是陌生电话,所以我不回复,书记对我的回答感到质疑,
我很伤心,整件事,那些领导觉得我只是站在自己的观点看问题,如果我只站在我的观点看问题,我第一时间就去报警立案了,我还会等你那么长答复的时间吗??
到最后,那赔偿到我手上了,
我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就当事情这样了结了,
这事情我觉得是我人生阶段的一件难忘的事,这事我处理得对吗?
我跟一位同学上QQ时,她不敢相信我那么脆弱被欺负了,说我当时就应该要报警,应该要为自己的权益争取,我知道,我出来社会工作后变了,我不像以前,觉得自己对的总坚持到底,
我没办法啊,社会太多潜规则另我改变,我想继续在那里工作,就必须要学会放手,学会吃亏.有时我很讨厌我自己,因为我觉得我不是以前的我了,以前的我,遇到这样的是,天不怕,地不怕,现在的我,居然那么脆弱,最后,我的同学给我丢下一句话,你与我观点不同,我觉得你当时应该报警,你觉得我说是错的,那你还跟我说干什么?大家看法跟本不同.
因为我那位同学是警校毕业的,她很想所有人相信警察可以帮到自己,所以这点我可以理解,
但我还有同学说,事情闹到那样,很有可能领导会想办法把我炒了,
但我想问你们,就这件事上,我有处理错误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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