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它发展太快了,在它的灵魂未稳之时,躯体已经离去了。没有了思想的躯体在流动的社会中渐渐迷失了方向,而灵魂却在寻它……
这个世界犹如虚幻般什么都有可能,什么都有不可能,一切似是过眼云烟。至少在人的某些基因中是这样显示,如果不变异的话相信遗传率也是可观的。它就是这样复杂而又空泛,让你为它奔波,可是只有容身的空间,偶尔的高兴也许会给你少许惊喜的空间,可往往却不能看清方向,看不到边际,留下的只是茫然,无奈。心理的不平衡,加上天性的叛逆,在即使没有了灵魂的躯体也会拉出条缝,钻出双眼,探出头,吸口新鲜空气,以好奇甚至沉醉的眼神扫描着新事物,这样会舒服些。心理的空白偶尔能唤起些涂料,至于哪种颜色已模糊不清,总之是种安慰,好象生命在这条缝中找到了源泉。
对于这种充满幻想,奥秘的缝人们是渴望的。因为时间早已把人的原始给耗尽了,需要的正是解脱。原始的我们早就在几千年甚至上万年随着自然的变更而死亡,留下的化石更多是展现在博物馆,以告世人。望着它,我们根本无法读懂它那毫无生命的眼神,面对的只是两只充满艺术的黑洞。它想告诉我们什么?看不到它的嘴在动,听不到,更摸不到一缕缕轻柔的声波。留下的还是沉默,迷茫,谜一样的,毫无头绪。或许奥妙之处就在此,不用再多说,用更多的言语来描述。
人类进化到次的确是种奇迹,没有偶然何来必然。说不定我们也是偶然在这个世上的是的,也许当初上帝也不想的,只是偶然,是的,只是偶然。我们也没有多大的力气去争论这个偶然与必然,能存在世上本身就是一种奇迹了,难道不觉得么?或许早已灵魂出壳的躯体早就忘了,它只是想着尽快找到大开那扇门的钥匙。难道里面真有其居栖之所?而那游荡的灵魂怎办?就让它一切顺其自然的飘吧。人就是能达到这种自以为最聪明的回答。
里面的人的世界是门外的人所渴望的,门外的人的身影又是里面的人所陌生的,但无奈的他们都是互相吸引的。这已不是牛顿的万有定律所能理解的,牛顿即使现在拿着高度的显微镜也是难看出其中的奥妙之处。一个需要躯体的灵魂,一个需要灵魂的躯体,就这么简单而已。其实没有什么,只是怪现象的出现,人们总会非要弄个水落石出不可。不论在它们之间是厚厚的坚不可摧的一堵门,还是薄薄的,甚至空气门,它们都不敢跨出一步得到自己想得到的。因为大家都害怕被对方给征服了,只能用渴望而又畏惧的眼神来交会,那种既不是被电又不是被刺的感觉仿佛瞬间已进入了彼此。这就足够了,哪怕是一瞬间,但在历史的相片中已成为永恒了。
它还在发展着,没有人会去批判它,更多只会发展地演绎着一幕幕躯体与灵魂永远道不完的话题。它们还在寻找着彼此,我们是不是也在寻找着……
晨之海韵
2001年冬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