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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支离破碎的故事(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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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2-21 23:3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前情提要]
        因为种种原因,我选择离开他,后来再相遇,尽管以前的旧患没有解决,但我不在乎有没有将来,而和他继续……

JOY:
《烟》——开曲的男人声音像极了《恨夜长》里边的男声。没有爱到心惊胆战,却爱得心烦意乱。退一步海阔天空,可是却舍不得。爱情就像毒品,吸食了,就戒不掉了,又岂是香烟所能具有的魔力?曲终了,那个男人在两耳旁不停地说着什么,仿似北京话里的脏话“2X”……
  是吗?不是吗?
  
  《北京故事》中的两个人都把对方认为是毒品,你何尝不是我的毒品?Fall Deep into You.只要每天能跟你在一起安安静静呆着,看着你,我就满足了,没有过多的要求。即使我们的爱情没有明天。
  Only the one that hurts you, can make you feel better.
  Only the one inflicts the pain, can take it away.
                                            flyjoy
这是我在他的NOTEBOOK上唯一一封我能看的E-MAIL。



只是,那个时候的我们,没有想到,这也是最后一封我发给他的E-MAIL。

赌徒的下场----愿赌服输   
  
   一直不喜欢宝马,对车一窍不通的我却固执地认为,宝马太稳了,没有刺激感。天平座的女生喜欢华丽的东西,车,当然是保时捷。心态的不同,决定了我们每一个人不同的选择。就这样,上天安排Y出现在我面前,在和J相守了7年后的那个圣诞。
      和Y的相识,完全是一场ACCIDENT,因为我拾到了他的身份证,还给他的时候,我只记得了他的眼睛,很爱笑,和J不同。
      没有什么波澜壮阔的情节,一切一切都是偶然。本来以为还了身份证后,我和Y也不过是彼此的过客。T408,两部同型号且没有任何外在特征的SAMSUNG T408让我们下次的相遇埋下了伏笔,我们居然拿错了彼此的手机。如果是J,这种事发生的几率是零,细致谨慎的他,唯一的一个错误,就是和我错了七年。何况,那时候的他,全心投入他的事业,和四个志同道合的朋友忙创业,我这个错误,只要不烦他,只要不会和他的家人有冲突,J很安心于我的这个包袱,死心踏地地跟着他。
      而Y,毫不知情地充当了“第三者”,我开始和Y出入咖啡厅,听他讲国外的事情,是的,Y在澳洲读书。
     刚踏入二月的绿茵阁便迫不及待的弥漫着情人节的气氛,享受浪漫的情侣们吃着价格不菲的牛排。
    “在澳洲,如果想吃牛排,只有自己做,因为太贵了,我都是跟我妈学来的,如果有机会,让你尝尝,我妈做的牛排很好吃。”
Y的话匣子一打开,就滔滔不绝,围绕着他的家人,当护士的妈妈,怎样威逼利诱他吃下他最讨厌的胡罗卜,建筑师的爸爸,却有应酬不完的应酬。                              
      我很认真的听,因为在这之前,没有人,和我聊过“男”朋友家人的事情,我是个影子,开灯的时候拉长变形,不是自己,关灯的时候无迹可寻,在J的家人面前。
     不在乎,我真的不在乎,我走不进J的世界,我走不进他的家庭,七年,这个问题在我的麻木不仁下不成问题。直到我答应去Y的家,去尝尝他母亲的手艺,在他澳洲学校开学,他离开中国之前。
       Y的父亲百忙之中回家吃饭,别样的气氛蔓延在餐桌,我明白Y在我来之前一定做了铺垫,饭桌上,他妈妈还是强迫他吃胡罗卜,还不忘提起他小时的糗事来当调味料,而他爸爸,则东一句西一句问我家的情况。
     “离异单亲家庭,妈妈再婚,爸爸同居。”
      面不改色,我好象在说别人家的事情。Y是早就知道了的,只是,他没有想到我会在这种情况下如实招来。
     没关系,被人否决也不是第一次了,我微笑着迎上他父母错愕的表情。
那饭局并没有不欢而散,我甚至边吃水果,边和Y的妈妈一起看他小时侯的相片。这就是想象中女朋友到男朋友家吃饭的情景吧,我贪婪得不顾后果照单全收。
     是的,不顾后果,就象当初不顾后果和J开始没有承诺没有肯定的赌博。
      后来,我故意问Y,他父母对我的那句话有何反应,
     “他们怪我……”
    “意料之中。”
     “他们怪我不应该让你买这么贵重的东西,你的家庭状况不是很好,下次带‘香蕉’来就好拉。”Y露出他特有的笑容。
     下次?还有下次吗?我徘徊在两个男人之中。七年的赌局还没有结束,另一场赌局开始了,我知道,这是一场“豪赌”标准的赌徒心态是,抱着侥幸希望赢,至于输,不是没有料到,只是,当时身在赌局中,想象不到,输换来的伤口,是白色的,白森森,见骨的痛。
     Y临出国前的一个月,我疯狂地透支着我的幸福,在J身上得不到的,Y可以给我,而J,我没有想过要放弃,我明白,七年时间的重量,太重了,以至J在他可给的范围内小心翼翼的捧着我,他是个有责任的男人,不允许我的七年无疾而终。
      后来,我才知道,就这样一个好男人,遇上红颜的知己几率偏高,碍于七年的情分,她们,也许是无一例外的转换成了“契妹”,“契姐”。只是,她们间的故事,我无从知道,我依然克守他的禁忌:短信EMAIL一个都不能看。

当时的月亮

    中文没有过去时态,却有“曾经,过去,以前,当时”这些,比起冷冰冰的ED,要令人伤感的多。
     在Y离开中国的那一天,我没有去送机,尽管他的母亲百般邀请。短信中道了祝福,“我想,这辈子,我和你没有再见的机会了”
这是我给Y的最后一句话,太狠心了, 不是吗?他没有回我。
     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是什么?
     得不到和已失去。
      到了今天,我才晓得,J对我是那么的重要。
      同一天,我搬离了J的家,在他漠然的眼神里。
      我的东西不多,但却很沉。行李是7年的记忆。
    对不起,J,我亲手毁了我们的一切。连做朋友的缘分都无法奢望。
    走出他家,不知已是深夜时分,J很礼貌的问我是否要他送我至家,我很礼貌的回绝了他。抬头看了看月亮,当时的月亮。
很狼狈的走,却没走几步,跌倒在小区大门口。他走上来,淡淡的说,帮你叫部TAIXT吧,我站起来,“不必客气了,”我拿出手机,叫好友赶过来。
那一跤,跌掉了一切。我爬不起来了……

          每次受了伤,就和啤酒一起赖在好友那张蓝色的沙发上。凌晨3点,只有好友和啤酒陪我,不过她意外的没有吸烟。
       “戒了?”
      “没有,没有买而已,很难戒的,你知道。”
     好友慢慢地从玄关处走过来,慢慢地拿起我的手,
    “有个地方称爱人为‘牵手’,因为他们认为,伸出手去,牵住的不仅是另一只手,而且是一个跟自己的生命一样重要的人。”
     “我知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顿了顿,“怎么了你,现在是我失恋啊。”
   她笑,“牵手之后是什么,你知道吗?”
       突然,她松开我的手,毫无预告的,我的手响应地心吸引,跌下时碰倒了沙发一角的啤酒。
“   执子之手”是最悲哀不过的诗句,因为“牵手”之后便是放手。”
    好友声音同以往一般空洞,在没有烟的房子里徘徊,她的话语却象烟一样弥漫,我突然觉得很呛,眼泪不自觉的出现。
   “‘放手’这一个恐怖的动词,看似潇潇洒洒,实际上是泪干心枯之后的绝望。‘放手’的时候,已然无爱,知道我刚刚在那里看到了什么吗?我看到你和他的手放开了。”
     “真该死,为什么没有人找你去买广告?那么煽情。”不得以,我拿起纸巾,却不知道该拭擦洒在沙发上的褐色液体,或是我脸上的透明液体。
     “为什么不选择那个可以给你承诺的男人?”
     “承诺?为什么我爱的男人给不起我承诺?”
      “因为他爱你,怕给了你,实现不了你会更加难过,所以,他情愿不给。”
我抬起头来,仿佛J就站在面前,是的,他曾经这样对我说过,“告诉我,承诺就是谎言吗?”
    “未兑现的承诺就是谎言。你还要吗?”
       “我不知道,如果他肯给,就算是谎言,我也愿意跟他一辈子。可是,他连给我的勇气都没有。”
    “他是个好男人,因此不舍得欺骗自己深爱的女人。”
    好友从房间拿出一张薄被,披在我身上。我喝完最后一口啤酒,“见鬼,我早应该介绍你们认识,你们绝对合得来。”
     “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快乐悲伤,都只因为人世间只有一个‘他’。睡吧。”


    和所有失恋的人一样,我拒绝外出,蜷缩在好友的沙发上,活动范围就限于客厅的沙发到饭厅玻璃桌上的LAPTOP,黑色IBM,那么熟悉,是的,我推荐ELLA买的,
    熟悉的XP操作界面,熟悉的QQ好友列表上面没有JOY的熟悉的头像。当了腾讯QQ7年的忠诚客户,我现在才知道什么叫被拖进“黑名单。”
     我以为存在过就不会消失,但,当对方选择连回忆都不要的时候,消失,就是最好的回音了。
    ELLA的两房一厅套间被我弄成了难民营,到处愁云惨雾的,手机照例是不开的,因为非常期待她响,却害怕失望令人窒息的安静;因为忍不住要拨打他的号码,却害怕感觉到他不耐烦的声音。
     接下来的五天,ELLA要出差,她临走前给了一张楼下“影色”的VIP卡我,“周星驰虽然无厘头,但好过整个房子都陪你在哭。”关上门她的最后一句话。
     于是,我每次下楼租DVD时眼都红红的,然后摞着一叠上来,可是,在悲伤的时候,我只看恐怖片,多年以来的习惯,这次却失效了,眼泪代替了恐惧,当整个房子回荡着韩国典型的恐怖气氛。
     深夜,我还了旧碟回来,在打开房门的刹那,清脆到刺耳的手机铃声很是应景,房间还残留着午夜凶铃的味道。我久久没有反应过来,不确定是谁的手机在响。
    就在我模糊的时候,那铃声嘎然而止,似乎一个无人应门的来访者发出最后一声呼唤,而无奈离去。
    我飞奔起来,胡乱翻,找到手机,三个同样号码的未接来电,上面显示的是J那一区的号码。我忙不迭的回叫,对方却忙音。
我走到窗口,心跳的很急,他打电话给我?等会还会打来吗?他要跟我说些什么?手机又响了。
     是Y,却是Y,居然是Y。
     “机票是三天前的,有点手续问题,所以拖到今天。”
    “那你现在在……”
    “侯机室,”我才意识到J那一区有飞机场,所以
    “那你……”
      “这是候机室的IC电话,我身上最后一点人民币用来买了IC卡,这里不能用手机。想在离开前和你说说话,但打了三次都没人接,”他顿了顿,“第一个电话时离登机还有半个小时,现在,还有10分钟我就要登机了。”
    就象电脑死机一样,我找不到我要说什么,心里很混乱,至少还有一个人会挂念我,想到这又哭了,
“   我有很多话想对你说,可是在离开前没有机会了”
    “我也是……”
     这时话筒中很清晰的传来“乘坐***号抵达悉尼的乘客”
    “我要走了,虽然事情这样,你也做出了选择,我们还是朋友,有什么需要,可以找我的。保重了。”
       “……”我用了几秒的时间来平衡自己的哽咽,“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吗?”这个女人没救了,在最后时刻也忘不了男人的承诺。
“     恩,真的。”
      “我会想你的……,”
     挂上电话,我站在窗台边,很努力的望着夜空,希望能看到飞机,哪怕一点也好,没有,什么都没有,除了耳边还残留着Y的气息。
     Y的电话好象救命稻草,在J选择彼此成为陌生人的时候,这一通最后的电话让我觉得,至少还有一个人会挂念自己。虽然不理智不实际,但却能够暂时缓住我内心的伤痛,虽不能止血,不能医治,却是很好的麻醉剂。
8个小时之后Y与我之间隔了二个时区,即使不是陌生人,也只能充当心里的回忆了。
     这样的日子过了5天,直到ELLA回来,打开房门,将我从沙发一角拖起来,逼我还掉一地的DVD,逼我打开手机,逼我上网收邮件,才知道我失业了,就在昨天上司发了两封邮件给我没有得到我回复后。
     失业在失恋面前一点力量都没有,不过就业压力能暂时分散我的注意力。“我出差的那个分公司需要一名翻译,本来想调我过去,你去试试看。”
     又要离开这个城市吗?
    无意识的,我点了点头。
     临出发前,我将手机的SIM卡留给了ELLA,是期待吗?还是不死心?自己骗自己他还会给电话我,是谁?哪一个?
      不知道,想的是J,却明白他绝不会,
     “我只交了一个月的手机费,过了就不要再充了”
      ELLA看定我,“还给自己,或者他一个最后的期限吗?”

续待……
发表于 2005-2-22 12:09 | 显示全部楼层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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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2-22 12:45 | 显示全部楼层
很好,虽然我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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