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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天,和你一起长大的楼上的那个女孩回家堕胎了!”那一刻我楞住了!
曾经,一起长大。共同理想的。现在,彼此却过着截然不同的生活。究竟孰对孰错?一种难以泅渡的忧伤。面对常识,我还是想不通。生活中有一些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于我却是第一次那么真切的认识,我不知道过去的二十年我这人是活在哪里了。和她一起的过往慢慢地就清晰起来。我还是忍不住鬼使神差得去回忆。其实我更愿意以视而不见的姿态把它催化成略带酸味的甜蜜。
她,现在,大三,华南师范大学。
不知道她和那个人是怎样认识的。怎样开始,怎样过程。我只知道他比她大8岁。开始我还很费解的。还调侃过她。然后她就笑着对我说:“男的嘛!皮厚一点,就把岁月挡住了。”我苦笑了。1月份的某一天还去找她,在阳台我们聊了个通顶。聊了,知道了,发现了。她出事了!当时我还劝过她也气过她,问当时的那个她都死去哪了。她笑了笑:没了。往后她还继续那样的生活:不回宿舍住,整整一学期都没有回过。现在她却为了他去堕胎。我不喜欢看人痛苦。所以,我也不喜欢让人痛苦的人。就像她的他,我很想揍他,狠狠的!也很想狠狠地抽她一巴说:“你知道吗?所有不可收拾的局面,都是自己与自己较劲的结果!”我真的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激活了她的不理性。
随后,我还是打了电话给我那同学。她就说了一句:“我过去不明白,失去会是如此的简单和迅速,所有的,不过最初的一阵痛。不过我还是原谅他了。他和我说对不起了。”我很愤然决绝地对她说:“叫他收回他的屁话。一声对不起。让我觉得你自己仿佛是一个弃女。其实你不是,你明白么?”她没有回答。彼此无语。她在电话的那头哽咽,我在电话这头心痛。此时的我把她从头到脚想象一番,仿佛一朵花已经谢了。她的奇迹都到哪里去了?彼此说话的语言太是贫穷了,远不如不说话。突然的,我就想起废名的《放猖》:他们不说话,他们已经和我们隔得很远,他们显得是大人,我们是小孩子。我们可以淘气,我们可以嬉笑着逗他们,逗他们说话。而一看他们是花面。这其间便无可奈何的,我们只有退避三舍。我们简直已经不认得他们了。
我和她就这样,沉默持续了一段时间。也许明天我会懂----可是明天又是另外一天了。尽管我很不赞成甚至于很反感她的沦变。但是感情这东西存在了就是存在了。
“如果可以的话拉她一把”
我想,我会的!
因为我和她是姊妹!一直都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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