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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认为,桌面上的黄色台灯像极某个有特殊功能的建筑,而不单单是为了照明而常驻存在,是什么呢,想了多次也未可知道其中奥妙。今夜,某个时刻扭头再次不经意把目光转向静默的台灯时,那答案变倏地传进脑子里——毫无缘由,于是我便开始相信了毫无缘由的高效性,原来,使我有考究台灯像某物或以为台灯以某种特殊身份存诸我脑子的,并不是台灯本身的存在,而是那黄色的光线——光与热的以大。我不由得想起《挪威的森林》里面,渡边望着初美时候那一刹那之间的感悟,多年之后,初美自杀,渡边再次想起的时候,才发现那种感触原来源自于年少时对美好东西的憧憬。
从桌面上方播撒开来的灯光粒子,一如浮在黑色大海上,安逸思考着黑夜的小藻,微微颤动着自身的荧光,当然,它们对本身的荧光必定是毫无发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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