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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歌,喜欢把歌听死,
直至把心头荡漾着的心波听得平平静静,
又抑或把平静的心绪搅乱得波涛汹涌。
我就是这样听歌的,不把一首歌杀死觉不罢休,不把身上的每一个细胞听得麻木决不罢休。没有什么歌经得起这样听,就像没有什么女人经得起这样爱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夏天我变得非常敏感,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敏感
在我的床上,到处放着打开的书《杜拉斯传》,《因为女人》。还有刚刚买的《父亲。嫌疑人》。几乎每一本打开的书都意味着某种找寻,某种呼应。
我做梦,又做事。连我自己都与自己有致命的距离了。
走在外面的时候,一切在我的眼前都是新的。不是那些事物被打扫过,生长过的,或者从为出现过的,还是那些树,那些栏杆,也还是那些人,但我每看一样东西都很用力,我把目光刻进对象的身体。我在地铁站转身,上楼梯然后准备出站,就在我转身的那个片刻,许多的脸和脸上的表情,许多的身体以及身体的形状和线条,许多混杂的颜色,一下子汹涌而入,让我猝不及防。我很吃惊,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我可以不需要任何题材,思想,情绪,就能一直写下去,一些细微的事物。偶尔漾起波澜,过往的记忆,某个迅速消失在空中的微笑,所有莫名其妙的东西都能滋养我的手指,从手指间,语言能够源源不断地流向电脑屏幕,并且在日后成为我让我惊诧的事物:我怎么会注意到这些?一切都在晃动,如果要用语言把它清晰的表达出来的话,可以试图这么说:我的水罐被打翻了。
随之而来的是梦境。我在一个梦境醒来之后睡去,接着进入另一个梦里。这是一种双重的生活,或者说是多重生活,生活在裂变,随时都在分叉,这样的生活让人疲劳。我就是这样给自己解释的,心脏的杂音,震撼,悸动都是因为水罐被打翻了。
然而,水罐是什么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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