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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的爱,让我还是一个完整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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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1-7 12:2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不知道看完之后会怎么评价象我这样的一个女孩,无论是什么样的话,我都能接受,因为这个故事是绝对真实的.......
  
   如果不是听着这首动人的曲子,我没有勇气说出这个我心底的故事.......
   初中毕业之后,我直接考上了大专。那时候大家都纳闷我怎么不继续学舞蹈,在此之前我已经学了十一年芭蕾。到中考之前的一个月决定了放弃这个我儿时的梦想。在那个学校里我开始了三年的大学的生活,也认识了史裕史裕琪。他是我的同班同学,刚开始的时候我从来没有注意过他,只是隐隐的觉得他的眼神很特别。第一个学期开学不久我参加了学校的十佳歌手比赛和国庆的文艺会演,取得了很不错的成绩,那个时候学校里就有不少人认识我,在他们眼里我是清高的。但在本班同学的眼里我是一个很活泼开朗的小妹妹(我们班大部分是读完高中的)。班上的同学都很喜欢和我开玩笑,尤其是吴彬,他是史裕琪的老乡,吴彬是我们的老大哥--他的年龄在我们最大,而且他看上去比他的实际年龄还大,他总是和我开玩笑说让我叫他叔叔,那个时候大家都喜欢把我和吴彬说成一对。史裕琪在那个时候纱太说话,尽管沉默但很容易感觉他性格中的反叛。我和史裕琪一直不太说话,直到有一天晚上。那天是周六,因为刚到一个新环境大家还都不熟悉,所以周末一般都在教室一起玩,而我一直是一个人在寝室放一段喜欢的音乐,然后跳我喜欢的舞。到了快九点的时候,突然下起了大雨,而且一直下个不停。我担心寝室里的同学不能回来,就带上所有的伞往教室跑,走得很急,就忘了换衣服。可能是因为营养很好我发育比一般同龄的女孩快,妈妈一直给我买的都是大衣服,看不出身材的那种。并且在我来学校之前再三叮嘱我不要穿紧的衣服外出。那天我穿的衣服芭蕾服,是比较紧的,我跑到教室门口,教室人很多,把伞放在讲台上说:“伞到了,女孩子都有份的。”这时大家把视线全转到我身上,过了几秒钟我看到大家还在盯着我看,我觉得很奇怪我部旁边的同学,我是不是脸上有脏东西,她笑了笑说没有,我很机警的往我的背上找了找,是不是谁在我背上帖了“我是大笨蛋,请踢我一脚”的纸条,也没有。我听到几个外班在人在窃窃私语:“想不到宾菲的身材这么棒.....”教室中间聚了一大堆人,我尴尬的走到人群中问:“你们都挤在一起干嘛呀?”
   吴彬说:“下象棋呀,要不要叔叔教你?”
   我不屑一顾的说:“下象棋还要你教,那我不是把我爸爸的脸都丢尽了吗?”
   “小丫头片子,吹牛要小心一点,这里有高手呢。”吴彬边说边敲我的头。
   “对呀,这是有高手呀,那就是我。”我指着自己。
   吴彬又说:“敢不敢比呀。?”
   我很萧洒的对周围的人一摆手说:“摆棋!”吴彬下象棋的技术实在教人不敢恭维,尽管在家里爸爸教我的时候一再教我:“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不要轻敌”不到一刻钟吴彬就败下阵来。他嚷着要大战五盘决胜负。我不肯说:“你早又不说是五盘,现在改晚了,你已经输了。”吴彬说:“你是不是怕呀,叔叔让你一个马。”“我才不怕,我不和手下败将下棋。”吴彬还是不肯放过我。我说:“再输一盘你就叫我师父。”想想那时的我也的确很张狂,旁边有些男生看不过去了,说:“宾菲,不要这么嚣张哦,有本事和我们班最厉害的下。”“最厉害的不是我吗?还有谁呀?”他们全指着史裕琪。“是吗?至少要胜得过吴彬才能和我下吧。”我说。“今天这还没人赢过史裕琪呢。”我心里开始琢磨我是否能赢得了他,如果赢不了就没面子了。可我嘴上一点也不示弱,我把下巴抬的高高的对史裕琪说:“你敢不敢和我下?”看着骄傲无比的我,史裕琪抿着嘴笑了笑不说话。我把他这种笑看作对我的轻蔑,说:“你要是怕就直说,我不为难。”过了几秒钟他才挤出一句话:“我的字典里没有怕字。”看着他胜券在握的样子,我估计他的水平应该不差,说:“好,我们五盘决胜负,免得你不甘心。”其实这是在给自己留后路。这时旁边有人说要点惩罚才有意思,大家都在出主意到底什么惩罚好。一直沉默的史说话了:“谁要是输了就做对方的徒弟,怎么样?”“没问题。”史把手掌举起来说:“击掌为证。”我毫不犹豫把手印在他的手掌上:“一言为定。”后来才知道这一掌把我送到了史的身边。我坐在史的对面,开始了。我和史中间隔了一张摆着棋盘的桌子,旁边挤满了想看好戏的人,后面的人不断的挤着,把我和史的身体不断的挤的往前倾,我甚至闻到了他的气息,一种怪怪的感觉,一股热的气息朝我脸上扑来,让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我看到史的脸也红了,我不断的告诉自己要专心下棋,不能输,史时不时的看了看我,我感觉史下的一脚实一脚虚的,结果我连赢了两盘,班上的女生开始为我喝采了,男生有些坐不住了,问史到底是怎么了,史的脸越来越红,吴彬也跟着起哄了:“史,不要丢我们老家的脸,输给这小丫头片子,你以后就再也抬不起头了。”我转过头对吴彬说:“那你以后在班上是打算抬着头过还是怎么样呢?”吴彬说:“你赢不了史了,你不过会一两招美人计罢了。”“哼!”我对吴彬的话不屑一顾。女生中有人说:“管他什么计,能赢就是好的,谁让你过不了呢。”接下来是一阵笑声。我和史都很不好意思低下头去,又有男生说:“你要是摆不平她,就不算男人。”过了一会,史说:“好了,不要吵了,还有三盘。”于是又开始了,史象变了一个人似的,他只是盯着棋盘,而且招招很狠,我有些招架不住,我尽力化解,还是没用,不到30分钟,我连输了三盘。他的最后一步棋定格之后,教室里的男生就闹开了,我的脸涨的通红,我从来没有这么失败过。可是大家全然不顾,都让我叫他师父,弄了一会安静下来了,男生们不断催我。我向来是认赌服输的,但这一刻挨了很久,却叫不出口,还是史帮我解围说算了,我感激的看了史一眼,他也正在看着我,可是那帮男生都不同意,看着他们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我过了好久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师父。”声音很小,只有我自己能听见,那些男生还不罢休说听不见,要我大声点,把头埋得更低了,这时,又是史帮了我,他说:“好了,别难为他了,我听见了。”等他说完这句话,我飞一般的速度从教室跑出去了.......(未完)
  

 楼主| 发表于 2003-11-9 04:3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天走到教室,我还是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觉得每个人都在嘲笑我似的。那时候开学已经将一个月了,我们是固定教室和固定座位的那一种,下午班会后换座位了,我的个子比较高,被安排坐在靠后面的位置,想不到史裕琪被安排坐我后面,我后面和周围坐的全是男生。班上的女生都笑我被安排到男人堆里去了,我一脸的不高兴。史裕琪走过来说:“怎么了?我们又不会把你吃了。”我白了他一眼走出去了,还是觉得他挺讨厌的。正常的学习开始了,坐在我身后的四个男生都不太爱学习,天天在那讲笑话,偶尔我也有加入,以前没发现史裕琪很能说,一会说历史,一会说国家大事,一会又说他以前的事,我也挺喜欢听他们胡侃。 只是从那天晚上后我从来没有叫过他师父,倒是他常厚着脸皮徒弟徒弟的叫。每次他叫我我都会回一句:“不要那么讨厌好不好?”第一个学期很快结束了,班主任要求每一组留下一个班干部帮老师做一些善后工作,还说最好是女生。我们那一组只有我和史裕琪是干部,留下来的自然应该是我,那个时候我归心似箭,哪有心情留下,我正烦着,史裕琪扒到课桌上,把头探到我侧边说:“怎么了,嘴巴翘起这么高?”“不要你管”我没好气的说。“想回去就直说喽,我可以替你留下来的。”听他这么说我心里就乐了,可是嘴上还是不让步:“什么叫你替我呀,你也有义务留下来,男女平等。”“是吗?这样的话由老师决定吧,她一定会选你这个做事俐落的乖学生的。”史裕琪幸灾乐祸的说。“那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有些让步了。“这样吧,我们下一盘棋,你赢了,我留下。”想着上次惨败的经历我心有余悸没有马上回答。“怕了?尾尾缩缩可不像你。”他在用激降法。“好呀!”于是开始了我们的第二次交锋。这一次我格外小心,经过近一个小时的苦战,我终于赢了。教室里也剩我们两个人了。我长长的舒了口气,终于可以早点回答了,我得意的对史裕琪说:“我赢你,你乖乖留下吧。其实我的棋艺本来不比你差的,上次是我有意放水的。”“嗯,我知道了。你寒假在家玩得开心点。”他突然变得这么低调,让我怀疑他是不是受了刺激。“怎么了,胜败乃兵家常事,你不会不懂吧?”史裕琪笑了笑说:“我知道的。”说完他就走出教室了,我也准备收东西走的时候,他又折回来对我说:“你走的那天我送你好吗?”我呆了一下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他说:“你不回答,我就当你答应了。”我还在为刚才的胜利高兴,并没有想太多他要送我的事。在后来的交锋中我才知道这次胜利是他给的,这是后话。
   转眼到了放学的那一天,中午考完最后一科就可以走了。早餐的时候碰到史裕琪,他说:“别忘了,今天我送你的。”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虽然觉得他并不讨厌但也不愿意和他说太多话。没有想太多,我们一个班是分开两考场的,我和吴彬是一个考场,到了考场吴彬说:“小丫头片子,今天就要回家了不是,一大早就笑得合不拢嘴。”“是又怎么样呀?”我的心情非常好,尤其是和吴彬说话的时候。“行礼多不多呀,要不要叔叔送你上车?”“不要你管啦,我自己能行的。”我回答。“你要是到了火车站被拐走了怎么办呀?我送你得了,就这么说定了。”我正准备对他说史裕琪已经说了要送我了,可这个时候铃声响了,监考老师已经进来了,我也没多说了。中午考完之后,我坐在教室,和同学们告别,也顺利在等史裕琪。过了一会他没有来,吴彬来了,我问吴彬史裕琪怎么没来,他告诉我史裕琪被班主任叫走了,我担心火车晚点就对吴彬说:“他本来说要送我的,他现在又有事,算了,你告诉他,我先走了,时间来不及了,顺利说他的好意我心领了。”“哦,这样呀,那我送你吧。”最后是吴彬送我上的火车。(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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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1-9 08:56 | 显示全部楼层
怎么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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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3-11-9 20:26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到不到10分钟,史裕琪的电话来了。
   “刚才突然被叫去了,对不起,我没有送你。”他说。
   “没事啦,吴彬送了我。”我回答。
   “是吗?........你路上还顺利吗?”
   “还好啦,”
   “嗯.......”
   “没什么事了吧,我刚回来,我好累呀。”我有点不耐烦。
   “没事了,玩得开心一点。”
   整个寒假史裕琪没有再给我打过电话,倒是吴彬常打电话给我,还用英语给我写信,他那憋脚的英文句子把我逗逗的哈哈大笑。很慢就开学了,到了学校几天后一些事都忙玩了,就开始正常的上课了,我这才发现我后面的座位是空的,史裕琪没有来,我觉得很奇怪,问了他的同桌,他的同桌说不知道。我又去问吴彬,吴彬说他好象去他珠海的姐姐那去了,可能不会来了。听说史裕琪不会来了,我觉得心里有些空荡荡的,当然那个时候我不会认为这与爱情有关,因为那一年我才16岁。又过大约一个星期的一个中午,我正在寝室的水房喜欢杯子,听到外面传来我们班一个男生的声音:“宾菲,快出来,史裕琪回来看你了。”我听到这句话心里怔了一下,手里的杯子不知不觉的滑到地上去了,伴着很清脆的一声响,我才回过神来,同时寝室的同学都开始笑我了。“哟,听话他回来了,连杯子都拿不稳了,是不是像电视连续剧一样呀,你们说?”大家都在笑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直到现在还不明白。然儿我并没有出去见他,在有些方面我还是一个很害羞的女孩。那天晚自习的时候史裕琪比我先来到教室,还是坐在我后面的位置,我坐下来后,他开始扒在桌子上和我搭话,而此刻我觉得很不好意思,一直没有搭理他,最后他实在忍不住了,在我肩上拍了一下说:“宾菲,你耳朵听不见啦?”我装作一直没听见的样子说:“啊?你在和我说话呀。”此前我已经闻到他身上有一股烟味,我不喜欢男孩子抽烟,这也是我不理他的原因。我这个时候才回头看了他一眼,他比上个学期憔悴多了,也瘦了很多,当然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他淡淡的说:“我可能过几天就会走。”他又顿了顿说:“我回来只是想看看班上的同学,看看你。”他最后三个字说得特别轻。我有点按耐不住了问:“你要去哪呀?你不准备读书了?”他没有马上回答我,只是幽幽地说:“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晚自习的时候,吴彬传了张纸条给我说有重要的事和我说,一下晚自习吴彬就把叫出了教室,史裕琪看了我们一眼,我觉得他似乎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吴彬找我也是说史裕琪的事,吴彬说史裕琪明天打算去办休学手续,我问吴彬是什么事让他不想再继续读书了,吴彬说他也不清楚,吴彬要我去劝史裕琪留下来,我问吴彬为什么要我去劝他,再说我去劝有用吗?吴彬说只有我劝才有用,我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但我还是决定去劝他。(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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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1-9 22:49 | 显示全部楼层
故事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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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1-10 08:11 | 显示全部楼层
以下是引用阿Q在2003-11-9 14:49:26的发言:
故事连载?
不要啊,讲个大概,
细节问题我们问,
楼主答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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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3-11-10 19:5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天早上,我在学校教务处门口等到了史裕琪,他看到我很意外,他问我:“你怎么知道我会来这。”“你真的要休学?有什么事解决不了,一定要这样吗?”史裕琪没有说话,转过身看着远方,说:“我留在这没有任何意义了。”“这里有你的学业呀!”我很急地说。他笑了笑说:“我不像你有左右逢缘的性格,也没有你那么好的成绩。”“这些只要你想你都可以得到的呀。”“不,有些东西注定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史裕琪的回答很干涩。“不管怎么样你得留下来,否则我永远都不理你了。”这是我预先想好的杀手裥。“真的吗?”史裕琪马上追问了一句。我很坚定的点了点头。他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开始和我开玩笑:“哪有徒弟这么威胁师父的呀。”我瞪着眼神说:“你怎么还记得这个呀!”史裕琪笑得更得意了说:“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有这么个好徒弟的。”“哼!”我转过身开始耍小孩脾气了。史裕琪又问我:“是不是我不走了,你就永远都理我了。”我依旧翘嘴巴说:“是呀。”“好,我决定不走了。”他松了口气说。“真的?”我有点不相信这事这么容易就解决了。“嗯!”他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眼神。我得意的笑了,说:“拉钩。”“嗯!”在那个时候我即使是劝住了史裕琪离开学校的念头,我也不明白他要走的真正原因,因为像我,从来就不喜欢过问 人不主动告诉我的隐私。他要走的原因直到半年之后才知道的。
   这件事过后,我和史裕琪的关系无形中好起来了,甚至是史裕琪最好的朋友柯宇也和我话越来越多。我慢慢的发现史裕琪其实有很多特长,他的象棋毋庸置疑是我们班最厉害的,一次体育课上,当体育老师大汗淋漓的败下阵来的时候,我们才领略到史裕琪的乒乓球打得十分了得,还有就是刚入校的时候大家都知道的,他的书法很不错,尤其是草书,他也是凭这个当上宣传委员的......他的一切都看起来很好,除了他不太爱学习之外。我和史裕琪的关系越来越好了,当然一直是以师徒相称了,因为我觉得他确实称值做我的师父,他懂的确实很多。从期中考试后,我每天下午放学之后都和史裕琪,柯宇一起去打乒乓球,对于乒乓球,我是一窍不通,都是史裕琪手把手的教我。史裕琪对我相当好,这我能感觉出来,我觉得是因为我叫他师父他才这样对我的。他和班上大部分同学的关系并不好,他的骨子里有一种孤傲,有一种玩世不恭。这是在那个极其保守的班集所不能容的,而这一点和我的性格有异曲同工之妙,这样快乐的日子持续了大约一个月,有一个周末我没有回家,史裕琪约我去周六晚上去市中心玩,我问他:“只是我一个人吗?”他说是,我说那不行的,人太少了,晚上我怕,他说叫上柯宇,这样我们三个人一起出去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答应此前我从来没有答应过任何一个男孩子的约会,因为参加歌唱比赛的事学校里很多人都认识我,我不想被别人说什么,其实在大学里谈恋爱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我必竟和他们不同,我比他们都小,我这个年龄应该还是高中生的年龄,我在入校的时候就对自己说过这四年绝不谈恋爱,我从来没想过感情会发生在我和史裕琪之间,而往往就是没有想到的事情就这样不着边际的发生了。那晚有个卖玫瑰花的小女孩盯上了史裕琪,柯宇让他不要理会,那个卖 花的小姑娘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对史裕琪说:“买一朵送给这位漂亮的姐姐吧!你喜欢她就要送玫瑰给她。”我被她说得不好意思了,我也让史裕琪不要理会他,史裕琪把钱给那个小姑娘,然后从她手里把玫瑰花拿过来递到我面前说:“送给你的。”我当时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杵在那。还是柯宇发话了:“宾菲,你傻了,快接着呀,在大街上这样,你们俩不害羞,我还不好意思呢。”我就这样傻呆呆的接过来了。那个周六过后的那个星期,周一,上课的时候,史裕琪给我传来一张字条,传字条是我们学生时代上课的一种乐趣吧。字条上的一句话吓了我一跳:“宾菲,以后你不要叫我师父了,我不想做你师父了。”我马上回了一张:“为什么?我做错什么了吗?”史裕琪的回答是“没有,你没有做错什么,反正以后都不要叫我师父了,你已经不是我徒弟了。”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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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1-10 20:40 | 显示全部楼层
(不错,插话捧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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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1-11 04:20 | 显示全部楼层
不会是现代版神雕侠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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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3-11-11 20:46 | 显示全部楼层

  一下课,我就迫不急待地问他为什么,他的目光显然不敢直视我,吱吱唔唔了好一会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他越是这样我越急,但他还是不说,我头一甩“不做就不做,有什么大不了的。”说完就自顾自的走到一堆人里和她们说笑了,直到那天下午放学我也没理他,那天晚自习有两个高年级的男生在教室外面,让我们班一个同学叫我出去,对于这种人我是一概不理的,所以那天也没有理,可是一直到下晚自习他们还没走,我只有佯装着在课桌上继续做作业,过了十几分钟他们还没有直的意思,我看看教室里的人所剩无几了,而且都是几个平时比较本分和我话不多的女生,我也不能让她们陪我一起走,我用最慢的速度收拾东西,然后准备硬着头皮走出去,我想以最快的速度冲出教学楼,走到门口的时候还是被他们叫住了,其中一个说:“宾菲,请等一下,我有点事和你说。”我极不情愿的停下来,他们的样子早就告诉我他们找我不会是什么正事,他们和平时那些无聊的人目的是一样的。我冷淡的回了一句:“我好象不认识你。我还有事,我要走了。”那个人不达目的不罢休说:“真的是找你有事,我们系里要举行一个特别晚会想请你做表演嘉宾。”我似笑非笑的说:“哦,是吗?这种事好象是由你们系的文娱部长发邀请涵给我,我再决定去不去。而不是让你这么和我说吧。”“我就是文艺部长。”他得意的说,然后举着手里一张红色的信封说:“这就是邀请涵。”说完就递到我面前来,我接过去没好气的说:“我要考虑一下。”说完转身就走了,他们两个人就跟在我后面。那个人还在我和搭话:“宾菲不要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好不好,我们找你还有其他事。”我就知道他们不会那么简单。我丝毫没有放慢脚步,看都没看他们一眼说:“我跟你不熟,请不要耽误我时。”这时他们中的另一个人突然挡在我前面说:“不要那么高傲好不好,这个学校的女生多了去了,哪个像你这么不理人。”我开始有点火了说:“让开。”那个人似乎没听见,仍旧站在我前面,正在我无助地时候,我看到史裕琪走过来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明白这发生了什么,是不是会过来帮我摆脱他们。他越走越近了,此时把白天的事全忘了,眼里全是求助的眼神望着他,他走到我们边上说:“宾菲,不早了,怎么还不会宿舍?”那两个人极不友好的看了史裕琪一眼说:“没你的事,我们找他有事。”我急忙说:“我不认识他们,我也正想会宿舍。”史裕琪好象把他们两个相当透明人,说:“走吧,我送你回去。”我也准备跟他走了,才走几步,他们俩又挡住了我们,对史裕琪说:“你最好别管,否则别怪哥们对你不客气。”天哪,这哪是什么学校,他们俩的口气和流氓没什么两样。史裕琪眼神看着前方说:“谁要你客气啦,你对宾菲客气一点就好了,不要这么死缠烂打。”他们被史裕琪目中无人的样子惹怒了,他们中的一个说:“你找打是不是,识趣的现在滚到一边去,跟我抢马子,你还嫩了一点。”“不准你这么说她。”史裕琪的声音提高了八度,说完推开挡在前面的他们,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马子”是什么意思,我当然想应该不是个好词。推着就打起来了,而且越打越凶,我站在那茫然不知所措,他们是两个人,很快就占了优势,我试图去阻止,但那看来是没用的,我一走近,他们三个都会把我推开,说不想伤到我,我眼着着史裕琪的鼻子出血了,我却没办法,急得眼泪都差点出来了,突然我灵机一动,对着远外黑暗的地方叫了一声:“高老师快来,他们在打架。”这一招果然顶用,那两个人落慌而逃了。
   这时我走到史裕琪跟前,他蹲在地上,我小心翼翼地说:“真的是对不起,今天晚上连累你,你鼻子流血了,擦一下吧。”
   他没好气地说:“这么大个女孩子了还不会保护自己,跟这些人扯在一起。”
   “谁跟他们扯在一起呀,是他们从晚自习开始一直在外面等,我没办法嘛。”我说。
   “那你不知道叫我陪你一起走呀,我就走你后面,不会说话了。”
   “是你不要我叫你师父,你不理我,我干嘛还理你呀。”又翘起了嘴巴。
   “你一生气就翘嘴巴,你的嘴巴又不是很漂亮,干嘛这么急于显示自己的缺点。”他依旧蹲在地上,我想他刚才一定是原气大伤了。
   “我就喜欢怎么了?我不漂亮又不要你管。”
   “就你这么霸道哪像个徒弟呀。”他又和我开起玩笑了。
   “就你打架这水平,也不能做我师父呀。”
   “你是不是打算一直在这蹲着呀,我可不陪了。”说完我就假装要走的样子。“你怎么这么没良心呀,我是为什么在这起不来了呀。”他说完就坐在地上了。我走过了,抓住他的手把他拉起来说:“快点啦,寝室快熄灯了。”他的脸一下红了,盯着我牵住他的那支手,我有点不明白他为什么脸红,我觉得牵他应该就像牵着我哥哥一样,他和我哥哥差不多大,我们的寝室隔的很近,到门口的时候,我才把他的手放开,他似乎在想什么事,精神有点恍惚,我还像个大人似的说:“我不送你了,自己小心点。”他用手指戳了一下我的脑门:“鬼灵精怪的东西!”
   我回到宿舍后还在想着刚才发生的事,站在那洗手的时候我想起刚才抓住他的手走的样子,才觉得是挺别扭的。(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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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3-11-13 01:53 | 显示全部楼层

 五四青年节的时候,学校里准备举行一个合唱比赛,每个系里有两个参加最后决赛的名额,作为文娱委员,我力当全力争取。在男生多的班集练合唱对于指挥一项极具挑战性和艰难的任务。因为男生比较喜欢起哄,而且声音有的高八度有的低八度,刚开始的时候更像一盘散沙,更有甚着,几个调皮的男生还把“同一首歌”用摇滚的曲调唱,弄得我哭笑不得。吴彬和史裕琪在加力男生中的影响比较大,是靠着他们两个人我才把若大的一个全唱弄得能拿出手,每次我在上面指挥的时候,史裕琪都唱得特别认真和买力,我也会很感激的看他几眼,这些不经意的小动作的习惯就这样慢慢养成了。预赛的时候我们顺利的通过了,临近决赛的时候必须加紧排练了,一天傍晚我们又象往常一样排练,我发现史裕琪显得特别懒散,一句也没开口唱和旁边的柯宇有一搭没一搭地在说话,因为他们两个说话,周围的男生也都在说话,唱了几次就没法排练下去了,每天的指挥和领唱让我疲惫不已,那天更是又累又饿,我看了史裕琪好几眼,示意让他认真一点,可是他好象没看见。还在说话,我很生气手一挥说:“今天到此为止吧。”然后气呼呼的走到坐位上,一言不发,其实是在等着史裕琪来解释和道歉,过了大约半个小时,他还是坐在后面和柯宇说话,根本没有要来道歉的意思,我也没理它,开始看书,晚自习的时候,史裕琪有找我说话,但我都没理它,到了快下晚自习的时候,他传来一张字条说:“下晚自习后你一定要留下来我有事和你说。”我回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眼睛红红的,让我感觉事情好象挺严重的。
  晚自习过后,他神色凝重的走出了教室,我也乖乖地跟在他后面,他下了路,又绕了些路走到一辆大卡车的侧边停下来了,我们正对着一片树林,是一个很安静的地方。他还是不说话,我问他:“史裕琪到底怎么了,你的脸色这么差?”他过了好一会才说:“我......”又没有说下去,我是一个挺急性子的人,看他不说我更急了:“你快说呀,到底是什么事。”“我.......”史裕琪注视着那片黑黑的树林顿了顿说:“你知道那次我为什么要休学吗?”“不知道,你告诉我呀。”“上次寒假快过年的时候,我们家失火了,当时家里只有我妈妈一个人,她......”
   “伯母她怎么了?你快说呀!”
   “我妈妈她烧伤了,从脖子到背烧伤了很大一会,医生也说挺严重的。”
   “那现在怎么样了,过去快半年了,你怎么现在才说呀。”我有点气恼。
   “你总是那么快乐,无忧无虑,我怎么忍心和你说呢, 再说.......那个时候我觉得不适合和你说。”
   我明白了那个时候我们的关系并没有像现在这样能无话不说。
   我轻轻的哦了一声,问:“你今天这样.......是不是伯母的伤.......”
   “对呀,今天我姐姐打电话告诉我的,我的姐姐和哥哥都在外面工作,家里只有小姨照顾我妈,我很担心.......”
   “你爸爸呢?他也可以照顾伯母的呀!”
   “我爸爸他.......几前年就去世了。”
   我听到这句话惊呆了,原来史裕琪的家里的境况这么差,难怪我总觉得他的坚强中总透出丝许伤感。挨了快一分钟我才说出一句:“对-不起。”史裕琪故作轻松的笑了笑说:“没什么的,我都已经习惯了。”他侧过来看了我一下说:“想知道我的那么事吗?
  ”“只要你愿意说......”(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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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3-11-13 20:59 | 显示全部楼层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说:“我本不愿意把我的事让这里的任何一个人知道,早在三年前我父亲去世的时候就告诉自己我要坚强,去年寒假我们几个把我妈送去医院的时候,医生说这种重度烧伤恢复起来很麻烦,最好的办法是植皮,但是那需要一笔相当大的手续费,象我妈的情况大概需要20多万,如果把房子卖掉,再想想办法勉强是能凑齐的,但我妈死活不肯,她说那个房子的地是我爸留下来了的,我爸去世的时候家里只有我还没有长大,我的两个哥哥和一个姐姐都已经工作了,爸爸的意思是把那个房子留给我,所以不管怎么样我妈都不准我们卖房,甚至拿死来威胁,我们也只好作罢。”他停了一接,又接着说:“当时我想我妈都已经伤成这样了,我凭什么还这么奢侈的在这么好的环境里虚度光阴呢?所以我想南下,去和我哥的几个朋友学作生意,赚钱给我妈治病。到了珠海我觉得总有些事没了,所以准备回来一趟,借口说自己是来办休学手续,其实我是想来看看这里的朋友。办好手续就准备走的,哪知道那天你说如果我走就永远不理我了,是你那么说才让我留到现在.......”
   “哦,那现在伯母的病到底怎么样了呢?”
   “可能是因为气温升高的原因,一些伤疤开始恶化.......”
   我听得心里一惊一颤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问他是否要回去一趟,他说他妈妈要他暂时不要回去。
   我怯怯的问了他:“我把你留下是不是让你很为难了,你是不是有些怪我了。”
   “傻丫头,这不关你的事呀,男子汉大丈夫,出了事都要自己承担的,怎么会怪你呢。”他大方地说。只是没过多久他的脸色又沉下来了,说:“我真的很担心我妈妈.......我爸出世对她的打击已经够大了,现在又......”边说着他慢慢的蹲了下去,手捂着头,我看得出他很痛苦。“我爸去世后,我最大的心愿就是好好照顾我妈,现在她伤成这样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真是没用.......”这时他把抬起头来看着我,我分明能看到他眼睛里亮晶晶的东西,他哭了,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一个男孩在我面前哭。我还是那么笨,不知所措。看着他难过的蹲在那,我能想到的只是给他递一张面巾纸,他接过之后擦了一下,对我说:“宾菲,过来一点好吗?”我听话的过去了,他还在难过着,我们就一句话也没说僵在那,过了一会,他伸出手抓着我的食指说:“和你说出来之后我觉得好多了。”我说:“如果你觉得和我说会好一点的话,以后有什么事你都可以和我说的。”史裕琪似乎有点不相信:“真的吗?你会愿意听我说这些不开心的事?”“真的。只要你愿意说.......”他还是蹲着,还是抓着我的食指,我能感觉到他手里的温度一阵一阵的传过来,似乎和上次我牵他的感觉不一样了,我觉得脸上有点烫,一种那么奇怪的感觉,让我有会出事的感觉,那个时候我在想,理智的我应该把手抽回来,可是看着眼前这么脆弱和伤心的他,我实在于心不忍,过了良久,他还是松开了手,说:“不早了,我们回宿舍吧。”
   我大概是明白了,我在想我当时不让他走到底是在帮他还是在给他添乱,从常理来说那应该是在帮他,可是史裕琪的情况不一样,他在这里确实没有学到什么东西,多数时候是在完善自己的特长和爱好,至于专业成绩大部分是我传纸条他才勉强过关,不过有一点,这是班上或者是所有认识他的人公认的,他很有商业头脑,是一个天生的商人,每个人都说如果他从商的话绝对会有前途,好像在史裕琪这里什么本钱,经验,这些都不重要。当时我认为他们的这种看法不太正确,我觉得在这种竞争社会光有天赋是不够的,一定是需要文化底蕴的,只是几年后当我自己学经济的时候才知道,他的才能是非常难得,那是一种决策者的判断,一种投资者的自信和一种管理者的精明。(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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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1-13 21:24 | 显示全部楼层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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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1-14 22:09 | 显示全部楼层
什么时候完啊啊 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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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1-14 22:21 | 显示全部楼层
太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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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1-15 00:05 | 显示全部楼层
长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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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3-11-15 03:55 | 显示全部楼层

 班上的同学都说我和史裕琪关系非常好,不过大多认为因为我们是师徒关系。似乎每个人都没有想过我们之间会发生什么,可能是因为我和史裕琪的身高一样,甚至看起来比他更高,或者是因为我太目空一切,他们觉得我不会看上这个学校的任何一个男生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我太像个小孩子了,恋爱好象与我无关。有一天上课的时候,史裕琪传来一张纸条说:“我喜欢上一个女孩了!”我先是觉得一惊,感觉很意外,但又感觉到失望,回了他一句:“你可不能随便找了女孩,她如果太差我,我不会认的。”史裕琪似乎很兴奋说:“她非常优秀,比你还好,你一定会认的。”我把他的纸条揉成一团往旁边一扔白了他一眼,哼,有女朋友了,以后就不会再理我了,象是一肚子委屈地我,那堂课都没有认真听。
   接下来的一堂课,史裕琪似乎还是热情高涨又传来一句:“那个女孩的事.......你帮帮我好不好?”我无精打彩的回了一句:“我又不知道是谁怎么帮呀,你告告诉我她是谁。”他丢来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你猜?她是我们班的。”哼,不是说免子不吃窝边草的吗?于是我傻呆呆的从第一组第一个开始不是史裕琪可能讨厌的人开始猜,那张纸条传来传去,传了几十次我几乎把我们班女孩子的姓名全写了一遍,他的答案这是:“不是,再猜。”我被弄烦了,说不想猜了,他肯定是在耍我。他说不是很快我就能猜对了。我想了想说:“你给我一点提示吧。”这张纸条传过去,大约三分钟才传过来,我打开一看上面写着:“远在天边,就在眼前。”我抬起头看着我们年轻的语文老师,张大的嘴,音量失去了控制:“你喜欢王老师----”说完我还回过头看着他,这时全班所有的目光全聚在我和他身上。听到的和没听到的都望着我们俩纳闷。这时我和史裕琪都窘到了极点,当老师转过头来问发生什么事的时候,我们俩都在第一时间把头压到了最低点。
   一直到那堂课下课我还在想,史裕琪眼光还是不错的呀,这个王老师是我们学校最漂亮的老师,难怪他说比我还优秀,可是我怎么帮他呢?我和这个王老师也不是特别熟。再说了这个王老师的追求者众多.......下课铃响了,史裕琪把声音压得很低:“宾菲你给我出来!”我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子跟他走了教室,我刚站稳他就开始训了:“你是不是成心让我难堪呀?!”“我只是觉得很意外,你居然喜欢老师了嘛!”“你--,你怎么没完没了呀!你这个到底有没有大脑呀!对了,你是属猪的。”虽然平时我从不介意别人说我是小猪猪,但那一刻我委屈到了极点,眼泪夺框而出:“我是猪又怎么了,我从来没有去招惹你呀。”说完我转身就走。史裕琪看到我眼泪的那一刹那我知道他后悔了。他试图叫住我,我没有理会。他的声音很大:“傻瓜,我喜欢的那个人就是你。”我停住了脚步,穿过眼泪看着他一脸的认真,但我当时怎么也不会相信这是真的,“你不要耍我,我没心情和你开玩笑”说完我就跑了........(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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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3-11-15 20:39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根本不相信他最后的一句话是真的,我觉得我和史裕琪应该是哥们的。第二天我去教室的时候,打开课桌里面有一封信,我打开信封里面是史裕琪熟悉的字体,信很长,那是我第一次认真看完一个异性的信,或者说是第一次看完一封情书。看完之后我又落泪了,那也是第一次看一封信而桌眼泪。史裕琪的每一句话都是那么真诚,他告诉我从第一眼看到我就开始喜欢我了,直到那次下象棋才觉得老天在给他机会接近我,他赢我是为了和我更接近.......往事一幕幕的浮现在前眼,当时感觉他的爱是那么意外,又是那么情理之中,想到这我不禁笑了,对自己说:骄傲的宾菲,如果他对你还没感情,你不会对自己很失望吗?史裕琪的信中有提道要我给他一个答案。我当时想都没都就要拒绝,因为我对自己说过在那个学校的几年不谈恋爱,这句话也在外班的男孩送花的时候对他们说过了,知道的人也不少。我当时断然是不会被他那封情深意切的信所感动,当时在我看来自己的信念和坚持是高于一切的。我简短的回了几句:“现在我还小,不想谈这些,再说如果可以选择,我希望还是你的徒弟,或者退一步,我吃点亏做你妹妹也行。”我就是这么理智的一个人,理智得不通过大脑就能拒绝。接到我的拒绝史裕琪并没有一点意外,仿佛他在等着我的拒绝,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打乒乓球,一样开心的过着。我能感觉到史裕琪对我的关心越来越浓,甚至班的同学都开始窃窃私语了。这一次理智的我又作出了一个决定:尽量少和史裕琪接触。我想这样大家就不会说什么闲话了。我一向自命清高,不在乎别人说什么,唯独在这件事上,我不想任何人误会,我的事事追求完美却伤害了史裕琪,对于我突如其来的冷淡,他束手无措,他在努力回忆着是否有什么事他做错了,让我不高兴,但这种回忆是没有结果的,因为他从来不曾做错什么,他试图来问。当然也不会有什么结果,我依然冷淡着。史裕琪一直不甘心想问出个所以然来,在那几天中,我对他异常冷淡,他对还是一如从前的热情,我也没感觉什么不一样。只是同学中的窃窃私语依然存在。有一天我主动写了一张纸条给史裕琪,当他接到纸条的时候还为这突如其来的热情高兴了一会,当他打开的时候笑容凝固了。上面写着:“难道你还不明白我冷淡的原因吗?我并不需要你对我这么好,任何人的好都不需要,我不希望被人说闲话,请你尊重我!”那以后的几天,我们几乎没说话,史裕琪的话少了,淡淡的忧愁又浮在他脸上,那种忧愁让我想起了他家庭的不幸,我很于心不忍,甚至有种想和他说话的冲动,可最终还是压制了这种想法。班的闲言闲语渐渐停下来了,是轮到我舒一口气的时候了,而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原来在没有和他说话的这几天我的笑容也少了很多。我还在忍着,我想我绝对是感性的,也毫无疑问是理智的,这两种个性在那段时间时时折磨着我,压得我有些透不过气来。
   日子还是一天一天的滑落着,大概过了两个星期是我们班的劳动周,相较于上课劳动周好玩多了,那天我们班所有的同学都在奋力把一棵已经挖出来的树从山上移到山下,这是一件挺困难的事,大概都在极力配合着,经过两个多小时最后终于成功了,我们都跳起来了,那是真正劳动后的喜悦吧,因为太高兴了,我又习惯性的跑到史裕琪身边说着笑着,他也和我一样高兴,一场冷战就这样结束了,再次和他说话的时候,我才觉得能和我说话是那么开心的一件事。我不禁对所有的理智说了声去你的。我们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活。(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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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1-15 22:45 | 显示全部楼层
长话短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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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3-11-17 01:30 | 显示全部楼层
有一天下午只有我和史裕琪两个去打乒乓球,那天挺奇怪的,诺大的一个乒乓球室只有我们两个人在打,过了一会,很累了,我就站在空调前面休息。史裕琪站在我后面,过了一会我觉得我的两边肩膀上有什么东西,我侧过头,看到是史裕琪把手放在我肩膀上,其实不用看我也知道是他。我并没有马上把他的手甩开,也没有自己闪开,我当时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这样,只想思绪就此停下来。就这样静静的站着,那个时候,我想我是贪恋从他手掌底下传过来的一阵阵的体温,真好笑,大热天的我怎么还在贪恋温度呢?大概过十分钟之久楼下传来脚步声,他才把自己的手放下来,我转过身,四目相对的时候我们俩脸都红了,我轻轻的说:“走吧,我不想打了。”那个眼神的交换,我心底已经明白我是喜欢上他了,可也是我当时最不想承认的。他似乎也明白了。我和史裕琪更多的时候并不需要语言的沟通,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这好象是恋人之间才有的,而我们在成为恋人之前就这样了,或者这也是后来这段感情在我而言那么刻骨铭心的原因。
   第二个学期很快就结束了,他说要送我,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我打算在学校多留一天再回去,可是考完那天出了点意外,我最好的朋友因为考得很差,心情很糟,原本决定和我一起走的她,说当天下午就要回家,而且边说边收拾东西准备走,我担心她,说我和她一起走,我还来不及和史裕琪说一声就已经上了火车。他已经说了两次要送我,最终都没有送成。等我到家后,他给我的电话中有一些失望。那个暑假我们家搬了家,也换了电话,与是史裕琪的电话我又是一个都没接到。到了临近开始的时候,我心情很好,大概是因为可以见到他了。我到学校第一天就碰到史裕琪了,是在路上偶然碰到的,当时我正和两上朋友准备去食堂,他和我迎面走来,旁边也有其他人,他和我们三个都打招呼了。而我出于害羞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自然也没和他说一句话。这一次史裕琪对我的害羞是完全会错意了,他以为我又向以前一样莫名其妙不理他了。开学的第二天,在教室我还没有看到史裕琪,我问柯宇,史裕琪在哪,他说史裕琪陪几个朋友在外面玩。再过了两天,下午卫生大扫除的时候,我还是没有看到史裕琪,而且我觉得柯宇好象有话和我说,走到我面前又走开了,我问柯宇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告诉我。他说得很快:“史裕琪现在在火车站,他准备走了。”“你说什么,他为什么又要走?”我急忙问道。“他不准我告诉你他要走的事,如果你不要他走就快去火车站,还有一个小时火车就要开了......”我没等他说玩,以最后的速度住的士,朝火车站赶去........(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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