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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批评和赞美身不由己的年代,在口水和板砖失控的网络,陈列在文学论坛上的那些丧失灵魂的裸女,无异于一颗颗文化**,在一些文青和愤青被迫服用之后,变换着各种姿势以完成一次次对文学的凌辱,消费视觉带来生理快感的同时,顺便消费了所谓的文学。脱成为了一种呼声,她们在一些窥视癖营造的幻景下,脱出一种口碑,脱出一个符号,这个符号直接可以拿去对等替换中关村街头那些妇女怀里春色无边的光盘。
卫慧和棉棉用文字分解的身体器官和沾满呻吟的高潮已经不再是地摊文学的拳头产品,于是竹影青瞳和流氓燕积极寻找着新的卖点,“未见其文,先见其胸”成为她们新的游戏规则,并以此达到“图文并茂”的效果, 白花花的肉体和勾引的姿势迅速地在网络文字产品的集散地注入了一 剂**,一时间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唾沫与精液齐飞,文青共愤青一 色。那些被马甲誉为“犀利泼辣”实则贫血的文字便迫不及待地与书 商狼狈为奸,贫瘠的精神废料最终转变为丰腴的交换价值。
在这座无形的阵地上,她们编造一个又一个白色的谎言,在身体被人用眼球肆意蹂躏的时候,她们强调的永远是文字如何的惊世骇俗,在文字被人一笑置之的时候,她们则异口同声地叫嚣“我脱也有错吗” ……无耻的凌人欲望试图摧毁摇晃不定的道德底线。
现在竹影青瞳带着自卑的脸蛋和纵欲的身体慢慢地被一些姐姐妹妹和丫头用姿色和年龄的优势埋在了互联网的主页之下,而流氓燕则开始 故技重演,崇尚**和爱好人体写真的她又一次向早已厌倦的人民在 红尘网敞开了“胸怀”,臃肿的身体仍然是她乐此不疲地“维护女权 ”的道具,而先前与张怀旧的一唱一和则成了顺水推舟的战略。但她 仍然自做多情地扯上“关注边缘女性”的大旗,为自己掩盖一个伪女 权主义者的身份,“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被她用频繁的全裸出镜毫不费力地篡改成“**是成名的资本”,看似神圣崇高的事业被她不露声色地并购为一本万利的创收活动,在红灯区消磨青春的**成了她 一座坚固的人墙,她们的卑微存在和命运苦难永远是她抗击非议的有力后盾。流氓燕一向以**的代言人自居,而她要展示的产品却永远是她的肉体,人民怀着怜悯之心慕名而来,看到的却是一具苍白的女尸……
纸媒支撑的文坛属性已经在“韩白之争”落下了注脚,痞子蔡和安妮 宝贝以及榕树下丢失的繁荣其实都充当了这一争论的铺垫。而互联网 用点击率垒起的文坛则是一块无名高地,于是男女文青蜂拥而上,在 各大文学论坛发动了“圈地运动”,然而这里有一个潜规则,我们可 以看到,互联网用几年时间才培养出一个大势已去的慕容雪村,而天涯真我只需要一个月时间就可以窜出三个“美女作家”。男人为了点 击率只能掺入色情和愤青情结,而女人则可以更直接地用脱得精光 的照片勾引读者。于是那些曾与文字纠缠不休的文学女青年们终于找 到了出位的暗道,木子美在身体失效之后便开始以**录音来招蜂引蝶,流氓燕在全裸轰动平息之后便以“**使者”的名义将“**” 推向前台,并以夏花和禁果的暗示企图实现对文学的渗透,文章未出,脱衣先行,文章既出,**紧随。Google一下流氓燕和竹影青瞳的 脱衣史就可以发现,与文学相比,人民更需要**,与文化相比,人民更需要激素,这就像郭同学需要瑟瑟发抖而韩同学需要忸怩作态一样必要。但是人民无罪,身体无过,卑鄙的是作为教师作为母亲的一次次自虐表演。
身体业已成为她们一面自以为傲的旗帜,并在人民的唾沫浇灌下越飘越高,肉体似乎成为一根火把,点亮了所有纯洁或不纯洁的眼睛,在荷尔蒙 的作用下越烧越旺,一个个任重道远痛心疾首地行使着评论家和审判官的双重职责,可惜都走了侧门,避开了断头台而押上了布满闪光灯和话筒的造星宫殿。但是身体终究不可能成为旗帜,如果是,那也只能是一面投降的白旗,因为终究不能阻止**射穿身体,而肉体也不 可能成为一根肩负燎原之势的火把,如果是,那它也只是自 焚的需要 ,因为有个成语叫“欲火焚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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