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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生命维持的两个通道,进进出出的物质忙碌的工作着,却少了些人性,因为人从未走过那通道,当然我也没有。
通道还是维持以往的工作,红绿灯已在瞬间中烧毁,负荷太重而已,但谁都知道是没有由工会去修理的,治安在这时已不是人所能左右的,本来就没有法律、警察的社会光靠红绿灯维持着运行,竟能如此的太平,是幻想吗?但咬咬嘴唇的我,疼……!这不是梦!也许这是一种进步。
我像其他人一样,或许应该说像其他植物一样,每时每刻都在进行着“光合作用”。我们很难有所感觉,毕竟你不是叶绿素,你不是单独的化学成份。我们都在游荡的气体之中,在这个看不见的世界上活动着。对于它们来说巨物(也许是怪物)的我们时时刻刻都有在吞噬着它们的同胞,几千年几万年一直如此,斗争也就难免时时发生。死、伤对于这漫长的战争来说已是司空见惯了,只是我们已失去了对死亡的惶恐。
斗争吧!时不时拿起武器的它们,一波又一波的掀起反抗的浪潮,血与肉的撕杀,普写着鲜红的历史。正因如此,通道的社会是动荡的,混乱时常发生,和平在此早已失去了实际存在价值。现在正是这样,反抗的它们基本占领了这两个生命通道,挣扎还在挣扎,毕竟曾经的辉煌帝国是不甘就此退出历史舞台的,因为还没有在历史上刻印这么一笔。
痛苦啊!它们就是这样,一次一次地小胜利就已足够让你承受巨大的痛苦。是战争带动来的精神和肉体上的摧残!血流成河的战争,鲜红从通道中漫漫溢出。这就是战争带动来的“标志”,标志着它的存在,它的残忍。看着它,我无话可说,只怪自己倒霉,随后冷漠地把它抛弃到垃圾里,就像其他人一样。
战争还在进行,从缝中喘吸的我在呼唤,这场战争何时能停?……
——晨之海韵
2001年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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