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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过往的历史,痛心的回忆——文革期间郭沫若言行片断回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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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10-7 11:3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文革结束至今已达28年之久。对于我们出生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这群人而言,文革自不会成为生命的疤痕,每每听到父辈谈起,也会禁不住打几个冷颤。而当我于国庆长假期间读完了郭沫若先生的传记时,我的心情压抑到了极点——实际的文革比我想象与道听途说的还要残酷二十倍!我说的残酷,不仅是指对人存在及生命本身的淡化与蔑视,更是对人灵魂的扭曲,思想的愚化。 

文化界的领袖人物,原中国科学院院长郭沫若先生于1976年在《水调歌头·庆祝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十周年》中写道:毛泽东的思想比天高,比海深。照毛泽东的思想去做,就会少犯错误。

“……1966年,文革初期。郭沫若在《光明日报》上发表文章。‘几十年来,我一直拿着笔杆子在写东西,也翻译了一些东西。按字数而言,恐怕也有几百万字了。但是,拿今天的标准来讲,我以前所写的东西,严格地说,应该全部地烧掉……’

1967年,郭沫若二儿子郭民英不适应当前形势,患精神分裂症而死。

1968年,大儿子郭世英被造反派从楼上推下摔死。郭沫若本可在其儿死前那天晚上与周恩来的一次就餐会上提出保护请求的,但他没有说。直到儿子惨死的讯息传来,他仍喃喃道:‘我也是为了祖国好啊!’ ……”

郭沫若一直是我心目中那只要吃掉月亮,呑掉太阳的天狗。当我读到上述事实时,我惊诧万分。我没有资格妄加评判郭老,只能喃喃道:文革,中国20世纪不能承受之痛。

李敖在《大中华,小爱情》中说,“当亚当的子孙,把埃及皇宫的美女克里奥帕特拉往家里抢的时候,我们盘古的后人,却正把自己的美女昭君朝外头送——你说多菜!”

我想起了七年前(1997年)美国历史上一件“小事”:当时的美国总统克林顿正式向50多年前二战士兵艾迪卡特平反昭雪,并向其遗属颁发了一枚迟到的勋章。艾迪是一位非洲裔美国人,曾在反法西斯战争中立下战功,却被误控有变节行为而被迫停止服役,他本人连为自己申诉的机会也得不到。怀着一颗破碎的心,艾迪于1963年抑郁而死,年仅47岁。

当克林顿公开向艾迪家属认错时,我佩服美国当局的勇气,这本身更代表一种最真切的民主,决非作秀。《黑夜中的锐角》作者说:“国家向个人道歉,其难度不亚于迫使‘上帝’承认‘我错了’,关键在于能否培育一种良好的理性社会机制,一种健正的价值观念与文化接受心理。要坚信,错了的人只有当说‘我错了’时,才不至于在精神和尊严上输得精光。”

就像博弈论中著名“囚徒困境”案例中两个囚徒间的信任缺失是必然的一样,在中国这片土地上。不间断的血案的出现与公民的非正常死亡是正常的,问题是国家的对待态度及对一些行政部门违宪形为的裁决方式。当中国眼下兴起宪政热的时候,我希望宪政不像流行音乐一样过往匆匆,也希望“政治文明”入宪,将成为中国人民的福祉。(张华10月6日夜于青岛浮山公寓)
 楼主| 发表于 2004-10-7 11:37 | 显示全部楼层
司马华鹏 于 2004-10-7 9:17:59写道:
    郭沫若逝世已经20年了,但对他的评价,很多方面尚未定论,特别是他的人格问题,更是议论纷纭,莫衷一是。有的说他很伟大,有的说他很平庸;有的说他是“青春型”人格,有的则说他是投机分子;有的说他是敢于创造的天才,有的则说他是御用文人;有的说他是一代知识分子的楷模,有的则不以为然,等等。郭沫若究竟具有怎样的人格,他在现代和当代文化界、知识界、教育界心目中到底是什么形象,在这里我们不准备全面评述,只想就其有关的点点滴滴的具体问题谈点看法,供读者参考,也请专家学者赐教。
       
     (一)信仰中的人格问题
       
     严格地说,信仰并不属于人格研究范畴。但在本世纪初的二三十年代的中国,我们宁可把信仰共(和)产主义,追随共(的)党视为一种高尚和伟大的人格体现。这时的郭沫若真的信仰共(和)产主义,跟随共(的)党吗?不是。共(和)产主义、共(的)党对于郭沫若来说,只能算作一种倾向,一种想法,一种愿望而已,始终未形成为真正的信仰。尽管在作品中,在一定的场合,他也曾喊“我是个无产者”,“我愿意成为共(和)产主义者”的口号,这正如他自己所坦言的,那“只是文字上的游戏”;瞿秋白也认为这是“吊膀子”罢了。
       
     下面的例证也说明这一点:
       
     ①1926年初,郭去广州之前,完全了解共(的)党和国民党之间在政治路线、思想理论上的根本分歧,他也亲自参加过与国家主义团体、国民党右派的激烈论战;在到达广州时又发生了蒋介石诬陷、迫(和)害共(的)党的“三·二0”中山舰事件, 而且他从历史中也非常清楚“世界上最黑暗的角落是官场,最黑心的人是官吏;世界上最黑暗的官场是中国的官场,最黑心的官吏是中国的官吏”,但他还是很快加入了有实权的国民党,混入了官场。这时的官场更加黑暗,官吏更加黑心;他们搞的是特务政治,是流氓权力。
       
     ②1926年他曾两次要求加入共(的)党,可是1927年真的批准入党后,不足半年他却又自动脱党了。这时共(的)党处于最危难、最需要党员坚定信念、团结一致。
       
     ③郭在日本流亡期间,几乎从未发表过政治性的言论声援共(的)党,无论蒋介石怎样围剿,无论白色恐怖多么严重,即令在接到挚友、共(的)党领袖人物瞿秋白临刑前给他的秘信,他也未敢吭一声;就是建国后在《题瞿秋白笔名印谱》中也显得苍白无力,淡然寡味——“名可屡移头可断,心凝坚铁血凝霜。今日东风吹永昼,秋阳皓皓似春阳。”全诗对于杀害秋白的人们未置一词予以谴责。
       
     ④1937年回国后,看不出他有向共(的)党的意思。周扬要他去延安,他拒绝;陈诚邀他去武汉,他“立即命驾”。他不仅如此,他还主动请求吴稚晖介绍前往南京拜谒汪精卫、蒋介石,并“恭恭敬敬地向蒋委员长忏悔过去的罪过,要求蒋委员长饶恕他,他要献身党国,将功折罪,回去马上写了《蒋委员长会见记》”。该文对蒋大加赞许和颂扬,此文虽不长,但三次描写蒋的眼睛,如何“眼睛分外的亮”,如何“眼睛分外有神”,如何“眼神表示了抗战的决心”;然而,恰恰相反,这时周恩来正在上海,他却未与会面。
       
     ⑤郭沫若1928年自行脱党之后,从不要求恢复党籍,从不主动申请入党,这好像正如他女儿郭平英所说“与他无甚关系”,他从来也不关心。1958年重新入党时,他也未写入党申请书。(秘书王庭芳语)
       
     当然我们也不据此认为他信仰的就是三民(和)主义。他加入国民党,仅仅是为了升官发财,获得特权,提高社会地位、稳定和增加经济收入,以及其他各种好处。
       
     (二)信用中的人格问题
       
     在中国现代和当代文学史中,曾经发生过六次宗派主义斗争,其中两次的直接原因是郭沫若的故意失信。
       
     第一次,1921年5月初,茅盾、郑振铎听说郭沫若到了上海, 由郭的熟人柯一岑陪同,盛情邀郭于闻名的半淞园饭店,请他加入文学研究会,帮助把该会的《文学旬刊》办好。当时他许诺“尽力帮忙”。可是话音未落,他不仅未予帮忙,反而急急在他主办的《创造》季刊广告和《创造》第一卷第一期上就指责文学研究会里的人“垄断文坛”,是“假批评家”,“存在着党同伐异的劣等精神,和卑陋的政客不相上下”,声称要把他们送“到清水愤(和)坑里去和蛆虫争食物”;并攻击、丑化茅盾,耻笑他身材短小、牙齿外露,像只“耗子”,从而挑起创造社与文学研究会的首场论战,涉及批评、创作、翻译等多方面的问题,前后耗时近三年,分散了大家的精力,影响了文学的正常发展和实绩收获。
       
     第二次是失信于鲁迅。其表现更为不佳,做法更有损于自己的形象。
       
     1927年,郭沫若参加南昌起义失败后,于11月初由香港回到上海。(公开)不几天,他即主动派蒋光慈、郑伯奇、段可情前往鲁迅住处,邀请鲁迅联合起来,共同“向旧社会进攻”。鲁迅非常高兴,欣然同意,并主张不再另办刊物,恢复创造社过去的《创造周报》,作为共同园地。不久,郭沫若果然于12月3 日在上海《时事新报》上刊出《创造周报复活了》的消息,同时公布了特约撰述员的名单:鲁迅领衔,麦克昂(郭沫若)居二,其余还有蒋光慈、冯乃超、张资平等三十余人; 1928年1月1 日出版的《创造月刊》第一卷第八期也刊载了内容相同的广告。
       
     根据当时的历史背景,环境条件,如果郭沫若等出于真诚,联合起来共同对敌,是再好不过的事了。这中间似乎既蕴藉着对鲁迅的尊重和私人情谊,又包含着捐弃前嫌、顾及革(和)命全局的苦衷和大义,可以说是为郭沫若一个方面的人格形象绘上了一笔重彩。然而事实并非如此。那与鲁迅合作的广告墨迹未干,1928年1月由郭沫若、 蒋光慈等才刚刚创办的《文化批判》、《太阳月刊》等刊物,就哗啦啦连篇累牍发表文章,围攻鲁迅。(包括人身攻击)说“鲁迅终究不是这个时代的表现者”,“阿Q时代已经过去,我们再不要专事骸骨的迷恋,而应该把阿Q的形骸与精神一同埋葬掉”!把鲁迅和周作人、陈西滢等相提并论,指称他“蒙蔽一切社会恶”、“麻醉青年”,是“反动的煽动家”,比“贪污豪绅还要卑劣”。
       
     这时的鲁迅还蒙在鼓里,正热切地期盼着与郭沫若“联合起来,造一条阵线,更向旧社会进攻”呢!
       
     呜呼!郭沫若等大太令鲁迅失望了!如此失信,后来郭沫若还屡屡辩称这是因为当时从日本回来的成仿吾、冯乃超、李初梨等不同意和鲁迅联合,责任全在他们,而与他本人无关。
       
     郭的这种辩解是没有根据的,理由也是不充分的。郭是创造社的元帅,只有帅旗指到哪里,兵卒才会奔到哪里,成、冯等不肯与鲁迅合作,正说明是郭沫若的旨意,他们决不会单独行动的。
       
     再举一例——1928年2月27日逃亡到日本去的郭沫若, 可以说自身难保,但他却仍然没有忘记攻击鲁迅。他一面安排日本作家采访,宣称“鲁迅在中国文坛受着清洗”,借国外媒体非议鲁迅;一面用假名假姓撰文对鲁迅大肆诬蔑。请看他1928年6月1日写就的、署名“杜荃”的《文艺战线上的封建余孽》一文是怎样恶意、刻薄吧:“鲁迅是资本主义以前的一个封建余孽”、“资本主义对于社会主义是反革(和)命,封建余孽对于社会主义是二重的反革(和)命”、“鲁迅是二重的反革(和)命人物”、“是一位不得志的法西斯谛”。……据此,难道我们还能相信郭沫若的自我辩解?还应该说郭沫若对鲁迅失信是偶然的?是误会?是受他人左右的吗?不是的,绝对不是。他到死也不承认“杜荃”二字就是他郭沫若的化名,可见他当时内心多么阴暗。
       
     (三)婚恋家庭中的人格问题
       
     郭沫若一生中正式婚姻三次。原配夫人张琼华、(1890—1980 )1912年结婚,旋即被抛弃,但未离异,在郭家空守六十八年,无子女。第二位夫人安娜,(原名佐滕富子,1893—1994)日本女子,1916年恋爱同居,后被抛弃,五个子女。解放后由中国政府安置,副部长级待遇,七十年代末始任全国政协委员,直到病逝止。再就是于立群,(1916—1976)被称为“抗战夫人”,1938年初与郭同居,共生四男二女, 1979年3月缢死于北京故居。
       
     另外,他还有婚外情人三五个:彭漪兰(安琳),南昌起义途中的“革(和)命伴侣”,1927年10月底,起义失败后回到上海,在内山书店楼上同郭度过短时“蜜月”后被抛弃,下落不明;于立忱(1912—1937),于立群的胞姊,被抛弃后自杀;黄定慧(黄慕兰,1907——,郭的早年密友,大革(和)命时期的一代风流,武汉市党部妇女部长,尚健在,定居山西省;妓女×××等,姓名不详,只知太过多情,将性病传染给了郭沫若,并殃及安娜。(《郭沫若传》北京文艺版,1988)
       
     安娜的五个子女是:长男郭和夫,次男郭博,三男佛生,女儿淑子,四儿志鸿。他们学有专长,均有所成。
       
     于立群的六个子女:儿子——汉英、世英、民英,女儿——庶英、平英,最小的一个儿子名不见经传。其中三儿子民英在“文(和)革”中自杀,二儿子世英于1968年在北京农业大学被殴打致死。
       
     这两家儿女之间不相往来。郭沫若这十一个后辈中,除女儿郭平英任北京郭故居纪念馆副馆长,沾点文史的边儿外,无人继承父业。他们,特别是安娜的子女,对郭沫若也不亲近,也不敬重,更无感情。二儿子郭博曾在记者面前这样评价父亲:“对于家庭,郭沫若是个罪人。”这一意见,语惊四座,值得郭研界关注,郭沫若的确在家庭婚恋问题上出现了不容忽视的毛病。先看郭沫若与情人于立忱之间的问题。
       
     于立忱原籍广西,是民初要人岑春煊的外甥女,随父在天津求学,后为《大公报》记者,约1934年被报社派驻东京。到东京即与早已相识的郭沫若来往,过从甚密。1937年5月在上海突然自杀。 对于她的自杀,几十年中间一直是个谜,有的人只是这样猜测:于立忱之死是因为她参加东京游行示威,高喊反日口号,被日方驱逐,回国后又受到《大公报》主编张季鸾的纠缠,无法摆脱,加之身患重病,绝望之余,寻了短见。
       
     其实,这一说法纯系捕风捉影,或故意为郭沫若掩饰。究竟真象如何,请让在北伐时期就深知郭的女作家谢冰莹向我们详细揭示这个谜底:
       
     这是半个世纪前一个令人同情立忱、痛恨文丑郭沫若的真实故事。
       
     于立忱长得亭亭玉立,皮肤又白又嫩,两道柳眉、配着满口贝齿,说起话来有条有理,一见就给人亲切可爱的印象,这正是当记者的标准条件。唉!谁曾料到,这样一个聪明、美丽的女性,竟被鼎鼎有名的郭沫若害死了!
       
     这是一个秘密。一天,于立忱告诉我,她要去医院割盲肠炎,我按约定的时间去医院看她。护士说她在产房,孩子都取出来了。在产房,立忱看到我,摇摇头,一串热泪滚了下来。我连忙安慰她。
       
       她说“我告诉你,将来你要替我申冤,答应不答应?”
       我说:“没有问题,当然答应。”
       这时立忱拿出我的手帕擦了擦眼泪说:
       “你想不到吧,郭沫若是这样一个卑鄙无耻、人面兽心的大骗子!”
       
     “三年前,他拼命追求我,说他和安娜根本没有感情,更谈不上爱。他说自从爱上了我之后,他下决心要摆脱安娜,正式提出离婚,然后和我结婚,可是自从我受骗怀孕之后,他的态度突然改变,对我冷淡,吞吞吐吐敷衍我。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三个多月了,他要我把孩子拿掉。这时我才大觉大悟,才知道他原来是寡廉鲜耻的,人格扫地的大骗子。我恨透了他。大姐,我实在无脸面见人了,我要自杀。我对不起父母,对不起国家,对不起朋友,我一切都完了。”
       
     果然,她出院回上海后,就真的自杀了。(《于立忱之死》,《传记文学》第六十五卷第六期,1984)。
       
     谢冰莹讲的这个故事,如果我们善于思考的话,从于立忱的绝命词“如此家园,如此社会,如此自身,无能为力矣”中就应知道了。“如此家园”者,是指国家破败,民族危亡人(和)民离散,令人忧心;“如此社会”者,是指像郭沫若这样的名诗人,革(和)命者,青年们崇拜的偶像,竟然也如此肮脏,如此卑劣,实在令人失望;所谓“如此自身,无能为力矣”,当然就是指她本人还这样年青,才25岁,却被人诱骗失身,颜面丧尽,事已至此,而又无可奈何,不得不向社会,向公众发出她再也不能为祖国,为人(和)民挥洒笔墨,奔走呼号了的凄厉叹声。其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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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4-10-7 11:3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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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10-7 13:27 | 显示全部楼层
,........................................................................
鲁迅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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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4-21 12:50 | 显示全部楼层
郭沫若?
鄙视这种人,不过是御用文人,味着良心说话,那些报应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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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4-28 21:20 | 显示全部楼层
tumuegg  在 2005-4-21 12:50 PM 发表:

郭沫若?
鄙视这种人,不过是御用文人,味着良心说话,那些报应活该


人总有他好的一面的,郭沫若也不一定就是一个很低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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