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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静静的夜,一切都好静,大部分人都走了,宿舍空了,而我却在宿舍里,夜行晓宿,留在广州只
为了一个未了的心愿,人生有许多事不一定要做,但不做也许有一天会后悔,我永远不要让我自己后悔,
所以我留了下来。
将音响的音量调到最大,吉它声,鼓声夹杂着旋律钢琴充斥着整个房间,我和着音乐,用极压抑的声
调跟着唱,烟雾在房间里不停地弥漫,而地下的烟头不断增多,我在想:要是我吸的烟头能与《战争之王
》里那个可怕的场景里地下的弹壳一样多就好了,好个屁,也许那样我可怜的肺已经成了不知繁殖了多少
代的蜂窝。
想去酒吧,但没人陪我去, 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酒吧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厅与嘈杂的声音混和在一
起,成为一群空虚的人的生命的惟一诠释。脑袋越来越晕,好想睡觉了,然后我无所留恋的加回去了。
到了宿舍,却发现灯没关,那灯光照得我的眼睛都睁不列,坐了许久,发现音箱里仍然放着KENNY G
的GOING HOME,但为何我不回家,曾经我用好男儿志在四方来解释我不喜欢回家,却发现我一直在欺骗我
自己。只是回家又能怎样,不回家也不会死,回家了也只是吃了睡,睡了吃,不回家也是吃了睡,睡了吃
,总之就是空虚。
每次和家人一起出去旅游,他们欢欣雀跃,在我眼里,世界大同而已,跟着家从去一去名胜,去了回
来却发现也不过如此而已,渐渐地,对旅游失去了兴趣,也许对我来说,旅游也只是换个泡吧的环境而已
,也许异国的酒吧比中国的更有情调一些,不会像中国的酒吧放一些俗不可耐的音乐,而且震耳欲聋。
凌晨四点半了,睡意一丝都没有,不知从何时开始,我变成了夜猫子,失眠是常有的事,而也慢慢地
变得健忘了,常常在熟睡中一阵冷汗中醒来,忽然想起什么做,而光阴似箭,许多事也无法补救。
也不知是不是我从来受不了寂寞,每到放假时刻我总有亮种失落的感觉,最初就是高三,只刻当初我
是最后一个走,送走一个又一个的同学,最后减灾 走我的是一个与我称兄道弟的老师邮展有好久没有亮
种感觉了。认识我的人说我乐观,了解我的人却说我活得很辛苦,我不知应该听哪一方,只记得老人们说
过:“一个人吃多少,得多少,是命中注定的,切不可强求!”我却以为那是悲观,而悲观的真正来源却
是对生活的奢求过高而已!
一睡醒来,也许附近宿舍的人已经走光,好害怕,不知还有一天怎么过,去干些什么。晚上可以和朋
友打边炉,但下午呢?我不知道,只知道有些时候,一觉醒来,世界就变了个样,有一天,我也不知道会
不会一觉不醒,也许,我真的希望有一天我能一觉不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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