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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许多关于爱情的文章。或是世俗的流行小说，痞子蔡的，明晓溪的，都是表面华丽转眼会忘记的故事，跟喝雪碧一样，含在口里味道不错，实际上毫无营养。或是轻描淡写的镜头，像黄磊的，像亦舒的，像安妮宝贝的。他们的故事没有情节，好比真正的人生不过是一种感觉而非过程。
后来就没再看了，毕竟那始终是别人的故事，不管是虚构的还是真实的。爱情就像夜空绚烂夺目的烟火，你可以欣赏，也可以感叹，只是无法拥有。身边许多人，不过是彼此需要，打着爱情的名号逃离孤独，而剩下的人在面对情人节时只好安慰自己单身的好处。
我们都是可怜的。谁说不是呢？
这是个恋爱的季节，也是流离失所的春秋。我还是听着陈奕迅或戴佩妮的歌一个人去搭地铁，看着身边恩爱的小情侣，心里总是大片大片的空白。想了想，终究还是需要身边有个女生的，至于爱情，我不知道。
2005年是个灾年，我得以进入大学的同时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大把的时间和精力，我们无可复得的年少……太多了。心里所以的激情和希望，也终于在一年之间消失殆尽。果然我无法承受，断断续续用笔去追忆和控诉，只有徒劳。那一个女孩，耗尽我感情的全部，然后回头对我说抱歉。我愣在那里，表情漠然，找不到一句合适的话对她说。
很多时候情感承载了太多无法兑现的希翼，最好的方式只是把它搁下。据说人是在学会割舍的时候渐渐成长的。生命就是如此，伴随着丝丝阵痛，每一次超脱都是破茧而出。
写过太多关于她的文字，有时会给一两个人看，更多的只是永远尘封未曾发布。那是内心深处的疼痛，记录过每一次的苦楚和等待，而后变成无法消失的痕迹，一旦触及就撕裂开来，血流如注。
那次聚会我知道她会去，就不想过去。朋友劝我过去，可是明知相见不如不见，何必让彼此措手不及呢？甚至很想对她说，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终究没有说出口。好聚好散，这样也许是好的。
从那以后，竟然不再轻易接纳另一个异性。我们会说笑，会彼此留手机号码。但过后立即被我删去。一干二净，仿佛未曾相遇，只是各自世界里的匆匆过客。而爱情，只是代表着一种可能。仅此而已。
刚认识一个朋友，不久后她告诉我打算回去结婚。我突然感到莫名的伤感。我们不断地寻求，然而没有遇见爱，最后只能选择一个陌生人彼此依靠。结婚。生子。然后了此一生。然而我们的爱情呢？
爱到无以复加，爱到一无所有。我问自己在这期间可曾得到什么？想这个问题的同时，居然发现自己当初怎会爱上她。——好傻。突然想到小说里头主人公讲这句对白时候的模样，茫然而无辜。只是一切已成枉然。曲终人散，没有什么可以留下，没有什么能够继续。
自始至终原来是个错误。
不曾要求什么，她却给了个不可能兑现的诺言。我对她说，这个必须负责。可是，既然这样了，谁又能作些什么呢？我以为我会忍不住痛哭，结果没有，一闭上眼便忆及那一个个无眠的夜晚，月光安静地流淌过身上，很美丽也很寒冷。一颗心一旦受了伤，就再也无法修复，而且变得敏感，害怕再一次受到伤害。人的心原来这般脆弱，不堪一击。那么爱来爱去都是为什么？
“既然无法拥有，那就努力记住吧。”这是《读者》上的一句话，现在反倒认为，既然无法拥有，那不如学会忘记。
下着雨的夜晚独自站在屋檐下，任凭冷风吹过脸颊。远方是绚烂的烟花，反复地绽放出耀眼的美丽，继而迅速衰败，消失得了无痕迹。越是美丽的东西，就越容易逝去，残酷却很真实。望着冰雨中被黑暗吞噬的电光幻影，心里忽然被揪痛了。
终于还是给她打了电话，问清楚所有问题。这样，算是对过去有个交待了吧，开心的不开心的都可以放开了。我想以后再也不会给她打电话了。
朋友告诉我，再也不会对一个女孩投入太多，期待太多。在摇晃的夜班公车上，他对我沉静地说，“可能是她给了我太多阴影。挥之不去。”
都是被伤中的男子。
所以有了同病相怜的感觉。于是我起身拥抱了他。久久的。然后告诉他说，“每次见到你都有拥抱你的冲动。”倘若世间的女子都不顾我们，至少还有2个遭遇相同的人惺惺相惜。
高三那个秋天，我们同时爱上不同的女子。后来我们都去了广州念大学，而她们没有。于是我们也在同一年失去自己曾以为会恒久的爱情。我日以继夜埋没在书籍当中，用文字来疗伤，一个人赶赴图书馆和自习室。而他用一张张漫画和一个个网页耗尽生活的所有时间，每天加班到深夜，漫天的黑暗，只有身边那台电脑陪着自己。
再后来她们也都先后到了广州，我们却再没见过面。
或许这样也未尝不好。缘起缘灭，本身是个必然，谁也无能为力，倒不如闭上双眼，向天父真心祝福彼此。无论如何，我们曾经相遇，相知，相惜，最后也相互失去。这就得以完整。如同一部电影，哪怕哭过笑过，哪怕爱了恨了，终究会有一个结局。就算悲戚怆然，亦不失为一个难以忘却的故事。那么，当音乐抖落我们满身的铅华，哭也好笑也好，幕布渐渐被拉上，灯光也一一熄灭，不管观众是唏嘘还是同悲欢，我们由始至终是用心上演自己的故事、自己的角色。也就足够了。
哪一年如果有机会把自己这段故事排成电影，相信会是单纯而动容的：男孩喜欢上女孩，女孩告诉他可以将来来爱，于是男孩守候着那份期待，最后只换回一场伤害。那么，主题曲一定是王菲的《蝴蝶》：
给我一双手，对你依赖
给我一对眼，看你离开
就像蝴蝶飞不过沧海
没有谁忍心责怪
给我一刹那，对你宠爱
给我一辈子，送你离开
等不到天亮美梦醒来
我们都自由自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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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仔卡
发表于 2007-4-14 1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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