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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鲁迅相遇》
钱理群 北大演讲录之二
第一讲 人间至爱者为死亡所捕获——1936年的鲁迅
有一些事,健康者或者病人是不觉得的,也许遇不到,也许太微细。到得大病初愈,就会经验到。。。《这也是生活》
别人应许你的事物,不可当真。
损着别人的字眼,却反对报复,主张宽容的人,万勿和他接近。(鲁迅的遗嘱摘录)《死》
第二讲 以“立人”为中心——鲁迅思想与文学的逻辑起点
第三讲 十年沉默的鲁迅
第四讲 为人生的文学——关于《呐喊》与《彷徨》的写作
(写小说)必须是“为人生”,而且要改良这人生。我深恶先前的称小说为“闲书”,而且将“为艺术尔艺术”看作不过是“消闲”的新式的口号。――《我怎么做起小说来》
文艺是国民精神所发的火光,同时也是引导国民精神前途的灯火。《论睁了眼看》
凡有缺陷,一经作者粉饰,后半便大抵概观,使读者落诬妄中,以为世间委实尽够光明,谁有不幸,便是自作,自受。
中国人向来因为不敢正视人生,只好瞒和骗,由此而产生瞒和骗的文艺来,由这文艺,更令中国人更深的陷入到瞒和骗的大泽中,甚而至于已经自己不觉得。
鲁迅之所以特别关注中国底层的“不幸的人们”,就是因为他们被剥夺了说话权利,他们处于被遮蔽,被抹煞,被压抑的地位,中国的历史、文学中,已经听不见他们的声音,充斥的只是“圣人之徒的意见和道理” ――钱理群
历史真是无情,看着我们今天的舞台,那些当年的主角,“勇将策士,侠盗赃官,妖怪神仙,嫁人才子,妓女嫖客,无赖奴才之流”有全部登场,充斥着我们的文学,真正国民大众的声音再次沉默了,在世纪末的狂欢中,那些悲惨的弱者的呼号再一次被淹没,――钱理群
第五讲 关于“现在中国人的生存和发展”的思考 ——1918-1925年间的鲁迅
中国的改革“决不将旧日制度完全废止,乃在旧制度之上,更添加一层新制度。”(记起了茶馆里面一句,“改良,改良,越改越凉。”)
“我们中国本不是发生新主义的地方,也没有容纳新主义的处所,即使偶然有些外来思想,也立刻变了颜色,而且许多论者反要以此自豪”-《随感录 “圣武”》
“每一新制度,新学术,新名词,传入中国,便如落在黑色染缸,立刻乌黑一团,化为济私助焰之具”-《随感录 “来了”》
中国文化有一种很大的“同化”力,这就是“染缸”的法力:一落入其中,就会变质,变成另外一个样子了。怎么变呢,有两个法书,首先是宣布,所有外来的东西中国都“古已有之,”:“某种科学即某子所说云云。”
“中国人总喜欢一个’名’,只要有新鲜的明目,便取来玩一通,不久连这明目也糟蹋了,便放开,另外又取一个。真如黑色的染缸一样,方向去没有不乌黑的。”
钱评价说:这个“玩”字,说尽了很多中国人,包括中国的知识分子对外来思想、新思潮的基本态度,就是他自己并不相信,不过是“玩文字游戏”,当作达到自己目的的工具。因此“玩”的名词越新越好-越是利用价值就越高,西方有了新东西马上贩运到中国去玩,过了几天玩腻了就换一个名词。所以鲁迅说,新潮之进中国,往往只有几个名词。主张的人以为可以咒死敌人,敌对这也以为将被咒死而极力反对,谁都不愿意认真追究这个名词的真实意思,实际是把外来名词、新思潮“符咒化”了,真实的论争就变成了彼此的“斗法”,嚷嚷了一年半载,最后是火灭烟消,什么都没有。
第六讲 北京大学教授的不同选择--以鲁迅与胡适为中心
第七讲 鲁迅与现代评论派的论战
第八讲 《朝花夕拾》和《野草》
第九讲 鲁迅与创造社、太阳社的论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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