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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我对着电脑,耳朵溢满了廉价的音乐。
很多天没有写文字了,只有三天可以放走那只鸟。可它飞走了总要回来。我赶都赶不走。只能让它在牢笔中栖身,它乐此不疲。我手足无措。
很多日子,或者说长期以来,我对生命的归宿感变得特别的平面。但就是这空中的架子,固然是空,却是我的摇篮。生活就是艺术,而我是自己一直做不好的那件作品!我的欲望太强,要表达的东西太多。
我在找故事。
又或许我只是一个故事的猎手,也说不定。就像抽烟的一样,我想,我是抽故事抽上瘾了!
(一)
和后院牵扯上了,和那里的后民也联接了!5月30号那晚与后院强大的水群去通顶唱K了。尽管我于他们还只是一个相对陌生的另类。可是好象也能融入进去这群体。而他们也好象很欣然地接受了我。或许是我从不信笃所谓的陌生与距离。
我们每天都在花钱,花时间,花精力。
那个晚上,我们19个人便花掉时间和睡眠的结缔,用来换一晚的思绪焕然!肥师兄,神仔,浅殇,Comcom,背后等都唱得很入麦。这些相对称的声色,能如此这般地操练出来。还有的就K得很怪。其实也没什么,大家在一起要得只是一种气氛。管它是粗鄙丑陋,还是国色天香,;管它是神经颤抖还是情陷自己。喜欢音乐的现场感,即兴发挥具有真实的刹那情绪爆发力。看见朋友在一起欢乐。感到这种生活是多么丰盛,好象有一种倒行逆施的快乐。我无法将我的触角伸到我思想以外的地方。从各类K歌有重量的艺术寻找乐趣。在这温暖的普通一晚,把日子简化得十天如一天。时间就是这样滑着,往前顺着歌声道貌岸然滑去。
就这样,K了一晚。尽管那晚出现了一点点问题。不过不好的记忆被滤掉了,剩下的都是纯情美好的过往。
(二)
多样的生活从来都不是独立的。
很早就和她们(《把生活K向明天》中提到的三个姊妹)约好:在5月31号那天去其中一个在广州的家里过六一。因为昨晚才K通顶,早上回到公司已经拼命打瞌睡了。本来想推脱的。但骨子里却不愿意错过和她们种种的一起。这种感觉恐怕只有深入其中的方可明了。我下午还是去了。一见到她们叁,好象睡意全跑了。她们说:“通顶了还那么精神,回光返照了,你?”我说:“是啊,谁叫我见到你们三个女鬼。”“疯了!”我们就笑了。没有谁真的不在乎那所谓“最后的放纵”。疯了是从现实部位节节败退,退到了极致,就成了最真实的生活!
我们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开场了。一个个十足主妇去市场买了很多菜。回去,池池煮了油菜,婉做了咖喱,欣煮饭。而我,做了啤酒鸭---全场的主菜!“好好吃哦,你做的啤酒鸭!”她们都说。我就想:有时候喜欢一样东西,并不仅仅是喜欢那样东西,还有和它背后的人有关。看,我多么自恋。曾经庸俗地说过:三个女人一台戏。现在我们四个简直乱套了。其实我觉得,如果不是这样,任何类型的保存情感方式对我都失去实质的意义。
从2点到5点,那仅仅只有3个小时的时间里 。没有所谓的道貌岸然,有的只是心如此水的快乐!然后我就回公司做报表了。
我们把“奢侈”做成的饭,菜。切开一点点地分尝,那一笑一闹纠结成的情感团成了一团彩带缠绕着我们。人就是这样,最虚的生活也有一个实的底子做支撑。必须的时候是需要油盐酱醋,米钵喷香的日常生活粘剂物来浓稠我们的精神!
(三)
七点左右回到学校,呆呆地走在斜坡。突然电话响了。是她(在《堕胎,堕了什么》提及到的她)。“今晚你可以过来我学校陪陪我吗?我有很多很多话想要和你说!”“好,我现在过去”我说过只要她需要,我会帮她的,哪怕微不足道。尽管当时的我真的累的困的想要趴下了,很交瘁。可我还是掉头就走向公交场。
见到她了,发生那事后第一次见到她!“我发现自己和这环境隔离了很久,几乎都不能理解和适应它的方式了”她说。然后彼此苦笑。
那天晚上,我们聊了通顶。已经记不太清都讲了些什么。不重要,我们只是想说话。她好象讲了一年多来的许多感受,我也讲了。然后我们说别的,这种时候我有些心不在焉,有些激动也有些伤感。好象潜意识中庆幸自己可以陪她,那怕只是聊聊。但当我企图想进入,还是感到失败----在力不从心的用力。我充其量只是一个过客。在她情感边缘仓皇而离或者归来,却好象始终无法完成对她最深处的紧紧贴近。话说回来,其实还能谈什么呢?在一年又一年的生活里,被一点点剥夺了许多东西,也只有心灵珍藏还属于你自己,除了展览这点东西,还有什么可以拿出来。我曾说过:每一个到我身边来的人都是一本厚的书。现在,我却想把她这本书撕掉,好让她重新编辑。
不过我可以感受到她已经慢慢释然了。这对我于她都是最重要的。有时候,人就是这样,你不得不再一次离开起点,试图偏离出那个圆周,唯一得到安慰的是:生活的一次性决定了你失去正确和错误的界限。所谓的爱和恨都是神坻的。当内心的寂寞糅烂了生活的苦涩,好日子也就不远了。我觉得她会走出来的。我知道,这依然只是我一个人的自我安慰。这样也很好了。可是这些并不能真的给我轻松。一个人可以抽象有你经历的故事,却不能把自己内心感受具体真实生活。好象很多事情都是走过了又远离。离开了又走近,…..
年少一起长大,常有三天三夜也说不完的话,不怕唾沫淹不死,就怕感情泪水搅和一气。可是现在好象彼此渐行渐远了。或许只是我自己的错觉。
“真的,希望你把自己的往后调理的张弛有度。”
“恩”
然后我们都笑了!
这几天的点滴,或许琐碎,或许空洞,又抑或夹杂不清。但于我却是细水长流的。每一场景都刻在记忆硬盘,既不能删除也休想覆盖。
我的脑细胞要安静的时候,我也变地安静了。
我觉得安静,就是脑子里不再有热的东西。
只是现在的我,有一种虚脱的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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